冯智戴沉吟道:“我以为我们现在应当临时与朝廷保持一种战役的局面,哪怕只是大要上的战役,现在我们最紧急的事情是要处理土王的题目,比及这个题目处理了,与朝廷是战是和就要看到时候朝廷可否处理它的内忧与外得了。
夜色渐深,冯盎的书房内灯火未熄,冯盎拿起一封手札拆开看了看,神采阴晴不定,最后长叹一声,说:“唉,兄长,想不到你竟会做出如此笨拙的事,看来,这一次我不得不大义灭亲了,来人。”
冯暄嘲笑一声:“哼哼,就算此次截杀失利了,那使节看到截杀之人打着你冯盎的灯号,到时候你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是。”冯智戴接着道:“朝廷固然现在正被内忧内乱所困,但岭南四周数十州的军队但是从未是以而有变动,为的就是防备岭南生变,而我冯家此时也还未完整掌控岭南,那些土王但是仍在不断地与我们作对,现在打出反旗,恐怕我们立即就会堕入表里交攻的地步,到当时我冯家恐怕一个不谨慎就要落得身故族灭的惨境了。”
冯盎思考了半晌,说:“你去奉告马志飞,让他带着军队分开,但不是去截杀使团,而是去庇护使团,为制止使节不信,你把这枚令箭交给他。然后集结人手,随我去罗州一趟。”
而与此同时,罗州刺史府内,冯盎的兄长冯暄听动部下汇报的动静,神采莫名,过了半晌,他沉声说道:“朝廷的使节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这倒是给了老夫一个机遇,只要撤除这批使节,岭南与朝廷的干系必定恶化,到时候冯盎再不想自主恐怕也就由不他了,不过那一千玄甲军倒是有些费事,恐怕脱手以后必定会有一场恶战,倒是难以瞒住冯盎,不过无所谓了,他还能见怪我这个大哥不成。马志飞,你速率带领两千人马去截杀长安来的使节团,记着,不留活口,不过别打出我们的灯号,就打着高州军的灯号吧。”
冯盎眉头一挑,说:“接着说,为父想看看你到底生长到甚么境地了。”
冯盎对劲地看着冯智戴,对于儿子能说出这番话他非常对劲,看来此次的长安之行确切让他生长了很多。“那你感觉我们该如何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