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我宁家又不是没有其他有才气的人,为甚么要让宁子辰去?”
宁老太爷嘲笑一声,说:“我晓得你们对于我此次直接决定让子辰去争夺僚帅非常不满,你们都以为本身的先人不比子辰差,凭甚么就不能代表我宁家去争夺僚帅之位,是吗?”
其他几名长老也是纷繁出声,力挺宁宇,去诘责宁老太爷。而站在一旁的宁子辰看到那些长老因为本身的事去诘责父亲,也是气得牙痒痒,但他晓得本身现在绝对不能出声,不然不能帮到父亲不说,本身反而会遭到围攻,到时候一个不谨慎本身的争夺僚帅人选的位子就得让出来了,这可不是宁老太爷但愿看到的。
宁老太爷敲了敲桌子,说:“如何?除了子辰以外其别人就没有想说的么还是你们感觉这件事和你们都没有甚么干系,感觉归正最后当僚帅的不是你们,以是就不消管这件事了?”
“是啊,是啊,莫非族长你就敢说你本身没有一点私心么?”
宁老太爷对劲地点了点头,宁子健固然不像宁子辰那么超卓,但也是比较沉稳,交代给他的事情都会一丝不苟地完成,这些年来倒是很少出忽略,以是宁老太爷对他也是比较放心。在他看来,比及宁子辰成为族长以后,这宁子健将会是他的强力助手,帮忙他措置好家属的事件。
究竟上,在宁家的下一代,有资格去合作僚帅之位的人绝对不止宁子辰一个,除了宁老太爷这一脉以外的其他几脉宁家人也是有着超卓的人物去争夺这个位置。遵循普通的法度,应当是这几人先合作一下,选出最优良之人,然后宁家才会尽力支撑这小我去与其他部族的人争夺僚帅之位。只不过因为现在宁家掌权的是宁老太爷,而宁子辰又是他的儿子,在他点头之下,直接就选定了支撑宁子辰去争夺僚帅之位。其他几脉的人天然会对此感到不满,哦,就因为他宁子辰是你的儿子,以是就直接胜出了,这对其别人来讲底子不公允。不过这些人不满归不满,但让他们站出来直接反对宁老太爷,倒是没有一小我敢,不过他们天然也就不会对这件事情上心,人家没有暗中给宁子辰下绊子就不错了,你还想希冀人家帮你出运营策?
宁老太爷看着宁宇等一众长老诘责本身,把玩着珠子的右手顿了一下,然后有持续捻弄着,然后缓缓说道:“是,我承认,我这么做确切存了私心在内里,不过子辰的才气你们也是看到的,他绝对能够胜任这个位置,并且当时我做这个决定的时候你们可没有站出来反对,现在又来讲这些又有甚么意义,说到底,不过是你们感觉不甘心罢了,现在结合起来,感觉宁家的权力不该放在我这么个糟老头子的手里,开端想要从我这里抢走一些权力了,只是当初宁家不过是一其中等部族的时候你们如何不站出来呢?哦,现在宁家强大了,你们想要要权力的心机也开端出来了,我说的对不对?”
宁宇嘲笑一声,说:“大哥,现在说这些可没成心机,我承认,宁家有明天你功不成没,但是宁家也不是你一小我的宁家,我们一样对宁家有着进献,天然也应当有权力去决定宁家的事,我感觉吧,我们做事还是按端方来的好,这里不该该是你的一言堂,不能让你一小我来决定我宁家的事!”
“嘶。”四周的人听到此话都是倒吸了一口寒气,宁宇这话一说,就代表着他已经决定要和宁远完整撕破脸皮,争夺宁家的权力了,现在两边之间可就没有半点转圜的余地了。宁宇身边的那几个长老相互看了看,皆是不由得苦笑起来,但他们现在也是没有退路了,就算他们现在退出,宁远必定也已经把他们给记恨上了,就算现在不措置他们,今后宁老太爷也会找他们的费事,以是他们也只能跟着宁宇一条道走到黑了,只要他们胜利了,才气保住本身现在的职位,乃至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