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博咳嗽一声,半点不难堪,竭诚的问了真正想问的话:“我听传闻说,陈娇生的那孩子,实在并不是杜郎君的。是真的吗?”
卢娘子暴怒的上前一步:“开口!”
卢娘子还是点头,神采有些遗憾:“那就不晓得了。”
杜郎君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世人:……付小娘子你如果挨打,我们一点不奇特。
“并且他固然身材不好,但是常常过夜在陈娇那儿,每一次还挺卖力吧……”
李长博也忍不住咬住了牙:好好的,又说到了那事儿做甚么!
卢娘子抿紧了嘴唇,张口便斥:“胡说八道!她算甚么?论仙颜,我杜家莫非买不来更好的?论才情,与我洗脚的婢子都强过她!我家郎君,又如何会为她上心!”
卢娘子终究按捺不住肝火:“李县令到底想做甚么?”
卢娘子此次话都懒得说,只是沉默点点头。
就在付拾一觉得他们还得等着的时候,李长博已经叮咛王二祥:“守着,别让其别人碰。”
卢娘子不明白的看一眼李长博,还是答复了:“倒也不是,只是轻易抱病。那天去了陈娇屋里返来,他就病了。许是路上吹了风。”
卢娘子愠怒的瞪李长博:“李县令是一方父母官,如何也会张口胡说吗?”
卢娘子终究开口否定:“李县令都说是传闻了。传闻,天然是不成信的。”
徐双鱼一把捂住脸:付小娘子你别说了。
“太久了。”
不过,这个还需时候。
李长博点点头:“这倒是。不过,你们又如何肯定的呢?”
这话说得……付拾一都不忍心再听下去了:“卢娘子何必自欺欺人呢?杜郎君到底对陈娇如何,我想是有目共睹的。”
李长博却还不依不饶:“其他妾侍和丫环也没有人有身过吗?”
卢娘子皱起眉头:“李县令到底想问甚么?”
李长博笑了笑,却俄然提及别的:“杜郎君一向身子不好么?”
李长博直接取过,看了一眼外头的日头,然后大步流星出去,直接放在了太阳直射处。
面对证问,李长博面不改色的解释:“并非我胡说,是外头都这么传闻。”
这话劲太大,卢娘子脸皮都跟抽筋似的扭曲了。
付拾一这话就是刀子,一刀比一刀还要狠辣。
“不过,男女之间的事情,有又谁说得清楚呢?”
卢娘子双目赤红:“你再说一个字尝尝?”
李长博微微点头。
碧玉翠绿,白玉油润,珍珠,宝石,样样俱全。
李长博紧紧的盯着卢娘子:“卢娘子您说呢?”
卢娘子摇点头:“试过了,只是结果不大。”
“是因为这个原因,杜郎君才子嗣不丰么?”李长博又问。
这个动静明显比孩子是否亲生更让卢娘子愤怒:“一个妾罢了,我家郎君何必如此!”
钟约寒叹了一口气。
杏儿点头:“是。”
徐双鱼看看卢娘子,又看看李长博,俄然有点儿怜悯。
卢娘子的神采更丢脸了。
“陈娇进府,是因为卢娘子和杜郎君迟迟不能有孩子么?”李长博问起题目,专门往卢娘子的把柄点。
遵循李长博这么说,这件事不管真假,杜郎君都有怀疑啊。
“不等证据?”
李长博微微点头:“我们去尝尝。”
李长博咳嗽一声,安慰:“卢娘子不要起火。”
搜索陈娇房间的时候,付拾一就发明,陈娇是真受宠。
付拾一看着胭脂盒入迷,李长博已问杏儿:“这是那日杜郎君送来的胭脂?”
厉海倒是面无神采,杵在那儿仿佛啥也没闻声。
满满铛铛。
付拾一感觉有好戏看,眼睛里都亮晶晶起来:“李县令这是有猜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