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江流并未看到佛像的后背,现在要上楼之时才是重视到这佛像的后背竟是别的一尊雕塑,五官狰狞,扭曲的手掌中还捧着一颗鲜血淋漓的心脏,倒是一尊夜叉。
佛陀和夜叉背靠而立,却又完美的融为一体,却也有种说不出的奇特感。
“师弟不成!”玄痴身形一动,倒是拦在了江流的面前。
玄痴被江流绕的晕乎乎的,点点头道:“仿佛是能够。”
面前这方空间约莫有百丈周遭,正中立着一座两人高的知名佛像,光阴陈迹极重,四周的书架以破败佛像为中间层层排开,模糊构成了一朵莲花的形状。
只是现在江流再如何孔殷也不得而知了,唯有寄但愿于净土寺的方丈早些返来了。
莲台的下方各自以梵文雕镂驰名字,江流一眼扫去,有两座莲台上的梵文非常眼熟,却恰是江流打仗过的《小般若经》和《百喻经》。
任江流好说歹说,玄痴倒是态度果断,虽只是短短相处,但江流也看出玄痴是本性子浑厚朴重之人,恐怕不会等闲摆荡。
“端方虽说我不成向藏经阁借阅,但没说不能向你借吧?你先借出来,我再找你借,如许一来不违背端方,二来也满足了师弟的向佛之心,不就分身其美了?”江流本不是爱用口舌的人,但此时也只要效上一些抵赖了。
“这……”玄痴一怔。
“藏经阁的第一层占地最广,所保藏的经义文籍也是极多,只不过这第一层根基都是浅显的佛经。”玄痴指着那琳琅满目标高大书架说道。
见玄痴松口,江流不由大喜,不过玄痴虽承诺了,但心底却还老是感觉那里不太对劲,是以也只肯帮江流借拓本,手抄本倒是不管如何都不肯了。
江流随便扫了几眼,俄然停在了一个书架面前,有些猎奇的问道:“这些文籍仿佛不是佛经?”
江流心下绝望,不断念的问道:“那我先借一本拓本看看总能够吧?”
合法江流有些泄气的时候,俄然又是灵机一动,问道:“师兄,你刚才说我不成向藏经阁借阅经文对吧?”
江流如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那佛像,脑海中没出处想起那奥秘的黑山前辈,却不知二者之间又有没有甚么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