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酒客闻听,立即齐齐闭上了嘴巴。看向少年姜简的目光里,却陡增很多猜疑。
“估计是契苾何力将军,又拿下了一座龟兹人的城池!”众酒客当即顾不上再听胡子曰说故事,望着信使的去处低声群情。
除咀嚼瓦罐葫芦头一饱口福以外,在欢愉楼用饭,另有白赚了一项福利,就是听胡子曰讲古。
而那姜简,毕竟是少年心性。见酒客们不再质疑本身,内心的委曲也就散了。又叫了一壶好茶,一边与四周几个年纪差未几的火伴分享茶水,一边持续听胡子曰讲执失思力和契苾何力的豪杰事迹。
胡子曰却有些心不在焉,一边讲,一边不断地昂首向外张望。就等着下一波信使呈现,好细心辩白,其背后的角旗,是否如姜简所说的那样,一黑三红。
众酒客们闻听,立即不敢再质疑姜简的判定了。一个个将头看向长街,满脸猜疑,却不管如何都猜不出,这年初,北方另有甚么不开眼的权势,敢冲犯大唐天威?
“方才,刚才礼部来了一个老头,说,说突厥别部兵变。你,你姐夫被甚么鼻子可汗给害死了!”那报信的少年小骆也是个愣头青,想都不想,就直言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