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忘记刚才,”李淳风刚才有点语无伦次,“那只不过是一个幻觉……”
“嗯,这个我必然没记错,”大牛道,“我记得每次都是我剥的壳呢。”
听李大牛这么说,李淳风更加肯定,他的师父必然是服用了这所谓的“丹药”中了毒瘾,以是才会有那种飘飘忽忽的感受。
大牛拎着一个木桶从道观外赶来,李淳风一愣:“这水是从那里弄的?”
讲到此处,李淳风也算明白过来了,如许以尸身养花的体例,绝大部分人是不会尝试的。
看着李大牛,李淳风道:“你说,你师父利用这丹药后,得窥天道?”
“师父活着的时候奉告我,罂花需在春、夏之间播种,并且需求上特别的肥料。”
约莫过了非常钟摆布,李淳风感受时候差未几了,一抬手将木盆翻开。
李淳风心中一喜,暗道:“成了。”
因此,罂花在大唐是非常希少的存在,想到此,李淳风不由松了口气。
“李郎?”一旁的大牛见李淳风对着这几株罂花入迷,不由开口道,“你如何了?”
将木盒收起来,李淳风叹道:“得了,该做闲事了。”
“尸身。”李大牛道,“把一些植物的尸身埋在地下,用土埋葬,然后在上面播撒上罂花种子,尸身腐臭产生的养料,才气够包管罂花从夏天发展到暮秋。”
“提及来,我也想尝尝,那到底是甚么样的感受……”说这话的时候,李大牛望着李淳风手里木盒的眼睛有些放光。
罂粟既是制取鸦片的首要质料,也是提取多种平静剂的来源,而罂粟籽产出的油更是被遍及利用于天下各地的沙拉中。
“是啊,”李大牛道,“师父每次用过这药后,都一脸高兴,说他体验到了成仙飞升那种飘然的感受。”
讲到此处,李大牛一阵皱眉:“以是到了夏天,道观的后院充满着一股腐臭的气味。”
“罂粟壳?”李淳风一愣,“你是说,你师父是用罂粟壳炼的丹?”
罂粟这东西,是真真正正的双刃剑,在好人手中更好,在好人手中更坏,乃至在一些二十一世纪的街头小摊中,一些犯警商贩向汤中插手罂粟壳以求暴利。
李淳风伸手抚摩在木盆之上,数分钟后,木盆传来一阵凉意。
“大牛,你去帮我弄一桶水来。”
李大牛一喜,道:“李郎,你晓得这丹药是如何炼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