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玄奘一脸的难堪,想说些甚么却不知应当从何提及。
玄奘能说甚么,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如果不低头那就只能撞一头大包。
从安长出来的时候,有很多人送他川资甚么的,但是他都没要,作为一个端庄的削发人他不沾那些东西,但李慕云送的这些东西可都是最合用的,这让他底子没法回绝。
话说到这个份上,玄奘能说甚么,看着那巨大的海碗,以及碗底的那一层灰,老衲人脸都是绿色的。
九环锡杖,这个比较轻易,李慕云说了模样,钟铁匠没用多少时候就打了一个,打磨好以后连夜送了过来。
东西?甚么东西?玄奘愣了一下,但很快就看到几个衙役托着几个托盘走了出去。
“这如何能够,小僧不过就是……”
但是没体例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李慕云还在边上看着呢,因而只能苦着脸学他的模样:“关二爷在上,本日玄奘与李慕云在此结为兄弟,不肯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如违此誓,共弃之!”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不幸的玄奘再次醉死了畴昔,而李慕云的脸上则暴露一抹坏笑,一点一点渐渐将手里还剩下的半碗酒喝了下去,毕竟这是结拜的酒,不能不喝光,不然不吉。
“啊……,不……”
想着,玄奘清算好了施礼,背到身上翻开房门……却见门外李慕云已经在等着他:“大哥这是要往那边去?”
‘哐’一只大海碗被李慕云塞到了玄奘手中:“大哥,干了它,我们就是兄弟了!”
玄奘千万没想到李慕云会如此正式的为他筹办了这么多东西,一股惭愧垂垂从心底浮起。
看着李慕云在那边号召人筹办结拜的东西,玄奘俄然非常驰念起于志宁阿谁老头儿,只是那老头儿也不晓得跑到那里去了,竟然一个下午都没有呈现,莫非是在房间里睡死畴昔了?
……
毗卢帽,这个是必备的,李慕云这两天特地找于志宁问了,以玄奘的身份完整能够配戴,以是必须送一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