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尚春秋不大,看上去应当不超越三十岁,细皮嫩肉白白净净倒是与《西纪行》里的阿谁唐僧差未几。
不过这扮相那可就是相差差异了,一点也没有御弟的模样,没有毗卢帽,没有九锡禅杖,也没有锦襕法衣,看上去就和普通的苦行僧没啥辨别。
不过幸亏李慕云别有筹算,倒也没多说甚么,等二人坐了,提起酒壶为其把酒斟满:“玄奘法师台端光临,小县端是蓬荜生辉,不太小县地处偏僻,没有甚么特别的东西接待法师,只能略被薄酒以示敬意,法师不要见怪才是啊!”
见玄奘已经让步,李慕云微微一笑,酒杯一举:“法师,我先干为敬,您随便。”
正在后宅歇息的玄奘被请到的时候,一时候惊奇的不知说甚么才好,一个劲儿的念叨‘阿弥陀佛’。
这下倒是把玄奘挤到‘绝壁’边上,无法之下只能陪着李慕云饮了一杯。
“施主为何如此打量贫僧?莫非贫僧有甚么不当之处?”玄奘被李慕云一向打量着,心中不解,故而出言问道。
话分两端,不说玄奘与于志宁在县衙后堂话旧,却说已经跑到前面的李慕云。
是夜,县衙后堂,为了接待远来的玄奘,李慕云应于志宁的要求摆了一桌上好的酒菜,只不过桌上摆的尽是一些素食素菜。
“法师客气了!”李慕云学着他的模样双手合什拜了拜,然后又转头拉开一张椅子说道:“于教员,您也坐。”
“哐”一杯老酒抬头被李慕云灌了下去,末端还照了照杯。
……
“一个心有弘愿向,同时勇于应战自我极限的人!”李慕云喃喃说道。
李慕云固然装的很谨慎,但说话的声音却不小,加上他的小院子本来就不大,玄奘和于志宁两人天然是听的清清楚楚。
“叫她返来,我有事情安排!”
“李施主言过了,贫僧初到贵宝地,承蒙不弃已是感激万分,只是这酒……”。
“是啊法师,这酒但是鄙人亲身酿的,您不管如何都要尝尝,不然便是看不起鄙人了。”李慕云放动手中的酒壶,端起杯子亦对那玄奘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