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兄弟提及与高大人的较量,不住地感喟抱怨。王达眸子转了转,说道,“动动脑筋,感喟有甚么用?来,先吃个元宵……”
王达先是用筷子夹了一个,放在嘴里来尝,吃出一股臭味。本来西州向来暖冬,元宵馅儿早坏了。
高畅和柳玉在院子里不晓得高大碰到了甚么事,也没敢进屋,只是探着脖子往屋里看着这二人。
“他柳中牧场里也不是铁板一块,有一个叫罗全的,之前马前马后的也没少给姓高的跑腿,却甚么都没有捞着,倒是让姓高的一巴掌扇掉了两颗牙……”
高大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总算把这个刁钻的师妹打发走了。他感到右边肩头一阵疼痛,本来血都把袍子染透了。
恰好高畅也走出来问,“如何回事?”
“奉求――大姐――,我是‘妻管严’,好了吧?你这么一名如花似玉的姐姐像逼债一样跟了我,我是怕我老婆打滚儿放泼地蛰我,对不对?我真的不是你师兄……”
是啊,我高大高大人应当是这个模样的人啊,如何忘了!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只要越不像樊莺的师兄,她才会越早地分开。
“就该你吃!不吃你如何能开窍儿。”王大人慢条斯理地说。
高大也不睬高畅两人,窜改身想退出院子,一见退路让樊莺给堵死了,就硬着头皮往屋里走。他到了到了客堂,樊莺也跟了出去。
高畅自给高大送了一回饭今后,内心对高大的观点倒是去了几分。是以一见高大出去,破天荒地主动打了号召,“高大!”
“姐姐,是个讨帐的,认错了人。”柳玉如代答。高畅恍忽的是听到高大说甚么“债”,也就不再狐疑。恰好谢氏抱了甜甜由厨房里出来,高畅又把刚才的事对谢氏讲了一遍。
“你说这姓高的,倒是吃了哪服药,全部的都不是他了!”
恰好前些日子有人给别驾王大人送了几斤肉馅的元宵一向没吃。看到兄弟来了,王大人让下人煮了端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