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想了一遍,也没甚么合适的人选。猛地看到他皇兄正在御案后边使小行动,左手往前推,右手在后边拿食、中二指做了个勾弦的行动。
并且他是王爵,又担着洪州的实职,的确比那两个故乡伙更硬气。
天子道,“我大唐之以是武力震慑周蕃,全在于尚武,朕的福王叔一边坐镇洪州牧民抗洪,一边刻苦学箭,心系着社稷,可谓我皇室宗族之表率!”
李治想,皇兄只到大明宫露了一面,别说政局稳不稳了,就连我的内心感受亦是这十年来最安稳的。
李元婴不傻,天子将他提到三公的高位上来,便是让他来均衡程、李两小我的,但若妄猜天子是让他一家独大,李元婴底子不敢想。
殿中监的酒保赶紧搬坐位给英国公,李士勣坐下后不等开口,天子又对李治感慨道,“老臣残落,朕心很不安啊。”
天子道,“东、北、西,三多数护见诏以后,须各送宗子至盈隆宫为质,以火线可走顿时任。”
李治道,“但父皇临终对兄长留意甚高,你一走了之,怎对得住父皇,莫非真是因为郭孝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