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方才嫁出去,连脚根都站不稳的王妃,不想着如何拉拢住王爷,恰好和她对上了,想这么轻易从她手上拿到管家的大权,那可没有这么简朴,她这么多年在王府内里的运营可不是王妃初来咋到一朝一夕能够绊倒的。
李贤被贺兰敏月行动给愣了一下,接着哈腰伸手把对方从地上扶了起来。“你是我的表妹,如果有难处,本殿毫不会袖手旁观。但是碰到了甚么难处,你们贺兰府即使姨母不在了,还是我们李家的亲戚,我们皇室毫不会看着你们受人□□。”
“太子殿下,敏月本日冲犯前来,是有一事相求。自从母亲离世以后,敏月和兄长相依为命,敏月是丧母之人,皇后娘娘最是看重端方,如果没有传召,敏月也不好入宫去见娘娘。为今只能冒昧求见太子殿下,但愿殿下能为敏月和兄长做主。”贺兰敏月说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泪眼迷蒙的看着面前的太子李贤。
若不是那次说话,她怕是这辈子都不会晓得母亲和贤人的事,还把姨母武后当作对她心疼有加的亲人,兄长说得对,母亲的仇,兄长的痛,他们兄妹两个全都要对不起他们的人一一了偿,即使玉石俱焚,也在所不吝。荏弱的女子被仇恨的驱动下,一夜生长起来,顾恤的表面下,全部心肠倒是暴虐了很多。
“王妃娘娘,公主府那边派人送来年礼,公主府的管家已经在前面等着一段时候,娘娘,您看要不要让他们来给娘娘您存候。”香儿从太子府邸返来,香儿身边的陪嫁黄姑姑开口扣问道。
现在母亲放手人寰,兄长突遭厄难,贺兰敏月在连续串的打击之下,早已不再是当初的她。兄长鄙人葬的前一夜,和她长谈了一番。
“姑姑说的有理,常乐公主到底是前王妃的娘家,我这边也该是去见见。费事姑姑帮我换衣服。”香儿对于常乐公主府上来人有些猎奇,又让人把方才换好的常服脱了下来。常乐公主府的人,即使仅仅是派来的管事,香儿也不好随便。
李贤这句话倒是出自至心,儿时,韩国夫人还在都城的时候,比起母亲来讲,韩国夫人在浩繁皇子当中最是偏疼他,对待他比母后要和顺细心的多。
公主府来人早就对香儿这个代替他们府上女人成为王妃的女人很感兴趣,前次大婚的时候,怕触碰到悲伤之地,公主并没有参加,本日送回礼来也想着要打量一番。只是可惜最后的时候并没有如愿,幸亏眼下倒是见到了这位王妃娘娘。
香儿本不想去太多理睬这个郑姑姑,对于府上的当家权力,比起全握在手中,她更喜好拱手而治,也是如许,这个郑姑姑若不是过分度的话,本日把主张动到了黄姑姑的身上,香儿倒也不会出言警告。黄姑姑是香儿的人,香儿天然不会让人欺负了。提及来郑姑姑如许的人,她也是晓得的,奴大欺主,狗仗人势罢了。
香儿从太子妃这边分开,被带路的宫人领着筹办出府,分开太子府后院的时候,偶然中的转头一撇,倒是远远好似看到了一对男女,虽说间隔远了,但女子身材却好似一小我,她和他如何在一处,是不是说些甚么。来不及多看,重视到前面带路的宫人停下了脚步,怕对方发明她的望去的目光,香儿忙把视野转移了畴昔,跟着宫人分开了太子府。
“王妃娘娘,您如何来了,这边您不在府上的时候,我已经见过了。公主府本年送来的回礼和往年相称。那还是王妃您没有入府的时候,我按着往年的端方把年礼送到了公主府这边,眼下本日是公主府送回礼来,和往年也没有甚么辨别,不敢惊扰了王妃您,这才已措置安妥。倒是黄姑姑不知为何,恰好让公主府的管事等了下来,才劳烦了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