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哥,你这番话,害苦兄弟了。不管你先前的话是真是假,现在我也是知恋人之一,他们不管如何也不会放过我了。”狗儿在那追悔莫及,豆大的汗珠充满了他干瘪的脸。
“妈的,难怪。平常都是几个一起挖坑,明天只叫我一个。”狗儿愤恚地接着说“性命攸关的事,我家大郎都不通融一下,知己真被狼吃了。”
“哈哈,掉出来了掉出来了!”他喝彩着朝隘口走来。
“嗯。我家大郎叫李猪儿,是安大人身边的红人,照顾安大人的饮食起居。”
“小声点。狗儿哥。”他对狗儿说道“昨晚我闻声了一件事,现在想来,和你性命休戚相干。”他吊着狗儿的胃口,察看着他神采。
“哥!快点快点,跑过这个隘口,我们就算逃脱了。”狗儿在那大呼着他。
这里的山岳虽延绵起伏,但波峰和波谷起伏不大,只要这一个隘口贯穿着山的两边,这是野兽贯穿山两边的必经之路,猎户就在隘口的中心,挖了个深坑,上面铺些茅草树叶干枝,坐等野兽掉进坑里。
“这个。。。这个。。。”狗儿杵着锄头,在坑里焦心万分,踌躇不决。
“还想射我?射不着!”他在箭射出来时,身子今后一仰,箭射向了高高的空中。
“啊?!这事是真的?”狗儿站在坑里惊骇万分。
他脱下裤子,对着坑里撒尿,还不断地扭动着屁股,让尿液在空中划着圈圈,口中骂道“叫你踢我屁股叫你踢我屁股,哈哈。”
“来。兄弟,现在装着体力不支的模样,来等那两个狗兵。”他和狗儿,站在隘口的不远处,弓着腰,耷拉动手,口中“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狗儿哥!狗儿哥!”他轻声叫着狗儿。
狗儿头点得捣蒜似的。
他跑到隘口处,真的快虚脱了,口中“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察看着火线的门路和山势。
“快点快点,兄弟。”他催着狗儿。
一个兵士冒着尿液,从背后取下一只箭,装在弦上,卯足了力量,朝上射来。
“啊?!”他瞥见山脚下一队兵士,正朝上跑来,他感到惊惑和不解,谁给他们通风报信了呢。
“快点快点。哥。别让那俩兔崽子追上了。”狗儿在火线等着他,现在他们是同一绳索上的蚂蚱,是运气的共同体。
狗儿站在坑里,还在踌躇不决,过了一会,只见他牙齿一咬,将锄头丢尽坑里,嘴里说道“妈的,反恰是死,赌一把了。”
“站住!站住!”兵士在后猛追。
“不急,兄弟。谁晓得我们逃窜了呢。逗这俩傻小子玩玩。”他说完,捡起隘口处的小石子,朝坑里的兵士扔去,口中说道“叫你用箭射我,叫你用箭射我!”。他玩着这猫捉老鼠的游戏,乐此不疲。
古迹呈现了。两个兵士在隘口的中心,“扑哧”一下掉出来了。
“我密查到了安禄山、史思明将谋反当今皇上的诡计,以是他们必须致我于死地。”
狗儿给他解着身上的绳索,可绳绑了很多活结,解起来很吃力。
“经历。这就叫经历,懂不?!”他对劲地对狗儿说道。
“有事?兄弟。”向来没人叫他狗儿哥,狗儿听着很受用。
“就是,来虎帐,本来就是来投奔他。不想来了以后,面都见不上一面,想归去,又没了盘费,只好干着杂役这苦差事。”狗儿忿忿地接着说“哥!你到底犯了甚么极刑,他们要活埋你?”
这可苦了坑里的两个兵士,坑里空间本来就小,躲无处躲,尿液不住地洒落在他们的头上、脸上、身上。
“你家大郎?”
“啊?!不好。哥。雄师队追上来了。”狗儿在一旁惊叫。
两个兵士,跑到隘口,瞥见二人那副熊样,心想“跑不动了吧”,二人仅直地超出隘口,去抓满一万和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