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
“明白就好,解药拿来吧。”见他一副又惊又疑的模样,眉头便是微微一皱,“嫣儿已经先你一步弃暗投明。”
李林甫就是一愣:“那殿下这是?”
“嗨,不过是运气好罢了,没甚么大不了的。”
怕是送了份大礼吧!
话音一落,李林甫的眼中便有了一丝笑意:“想不到殿下还是惜花之人。老夫也不瞒殿下,那陈文修昨夜跑了,不过老夫已派人去追了。”
“竟有此事?他好大的狗胆!”
李瑁心头一喜,又低声问道:“那陈太医?”
过未几时,陈文修就被带到,李林甫一顿旁敲侧击,陈文修便晓得李林甫已经转投到了寿王李瑁麾下。
下一刻,破空声起,一只利箭流星般射了过来,闪着蓝光的箭镞转眼即至。
听李瑁这么一说,李林甫便微微皱了皱眉:“莫非殿下不筹算争了?”
写了封信?
想想就感觉恶心!
这倒是句实话,前太子一死,忠王李亨便是最年长的皇子,并且风评一贯不错,李林甫身为宰相,又岂会不晓得李隆基的心机。
李瑁内心挂念着嫣儿的解药,不自发便问了出来。
李瑁心头便是一凛,这老东西动静好通达,略一思忖便明白定是李琦已经找过他了,当上面色一凝:“李相莫非不知,父皇心中本就方向三皇兄?”
李瑁被吓了一跳,下认识就转头去看,下一刻,房门公然就被拉开,还好出去的不是刀斧手,而是李林甫的侍从:“禀相爷,陈文修拿住了。”
“唉……不敢有瞒李相,小王有个奴婢,本是盛王安插在小王身边的人,但她知己发明,不肯害了小王,竟是瞒着盛王悄悄替我喝下了那毒药……唉……”
他这一走,陈文修便跟个鹌鹑一样颤颤巍巍的跪在了李瑁面前:“寿王殿下,下官……下官也是逼不得已。”
心头一块大石落地,李瑁忍不住长出了一口气。
李林甫狠狠一拍桌面,那竖眉瞪眼标模样,看得李瑁嘴角微微一抽,尼玛都是国度级演员!
李林甫便也肃容道:“殿下放心,老夫自会为殿下运营!”
李瑁赶紧摇了点头,又尽量让本身看上起有些惶恐:“此乃以退为进之策,小王本身瞎揣摩的,李相,小王但是做错了?”
李瑁皱了皱眉,眼中凶光毕露:“本王也不怕奉告你,你那狗屁毒药被嫣儿服下了,她若死,我必让你百口陪葬!”
“哈哈哈!”李林甫便是三声大笑,“做得好,做得好啊,殿下公然聪慧过人,这一招以退为进,妙,实在是妙!”
李瑁顿时放下心来:“但是李相,接下来该做甚么,小王倒是一点儿眉目也没有,还请李相教我。”
李瑁微微皱眉,给李林甫斟上酒,故作奥秘的问道:“那李相可知他乃是用毒的妙手?”
“殿下此言差矣,自古成大事者,可少不了上天眷顾。”说到这里,李林甫顿得一顿,语气俄然就是一变,“只是老夫实在不明,殿下为何要劝陛下立忠王为太子?”
本觉得李林甫会带着陈文修同来,但现在倒是不见他。
见李瑁剑眉舒展,并不答话,李林甫便又笑道:“老夫冒昧了,殿下如何会晓得他,不过这小子日前给老夫写了封信,老夫感觉他是个将才,殿下要不要召他来长安一见?”
陈文修立时暴露恍然大悟的神采:“殿下容禀,乌金黑蛇散并不常用,故此也未备下解药,下官需得一日风景配齐所需,方能制出解药。”
李瑁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亡羊补牢,未为晚也,你是个聪明人,不消本王多说吧?”
“好,那事不宜迟,你这就去办。”顿得一顿,李瑁仿佛有些不放心,“走吧,本王随你同去。”
动机生出,李瑁不再纠结,反而暴露了朴拙的笑容:“这些事情,小王不懂,但凭李相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