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文轩,你这是要落井下石么?”
又过得半刻,李瑁看着差未几了,便将手中茶盏往身侧一放。
李瑁心头笑骂一声,又悠悠然问道:“你说你只是想讹点儿财帛,为何恰好就讹到了本王头上,天底下有这么巧的事情?”
“下官御下不力……”
提及来这权力但是不小,如何就能被范金福和石正给架空了?
李瑁就是微微一笑:“三位不必严峻,本王就是想要问一问,这西市以内,可还是我大唐的地界,我大唐的律令,在此地可还行得通?”
赵敬之立时惨叫连连,围观大众倒是鼓掌喝采,李瑁便又看向石正:“看来这赵敬之常日里没少作歹啊,石卫尉就没发觉到么?”
“好!”苏曼莎答了一声,便拄着伍六七的木棒站了起来,素手一指赵敬之,“说,是何人教唆你谋刺寿王殿下?”
便是这么个小小的行动,立时引得三人正襟端坐,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就差直接奉告李瑁石正在西市收庇护费了!
西市这处所,一贯鱼龙稠浊,便说抓着个江洋悍贼,他们也不会感觉奇特,但亲王这类级别的人物,对他们而言那可就是只存在于传闻中了。
石正大吃一惊,回身就是一声怒喝:“放你娘的屁,老子何时让你砍杀王爷了?”
“真的假的?”
说罢又悠然得意的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然后便对苏曼莎说道:“小苏,你来问。”
“莫文轩,你休要血口喷人!”
算了,归正都不是好东西,一起清算了,多少能给李林甫找点儿费事,分离一下他的重视力。
“哦?石卫尉何罪之有啊?”
平准局执事莫文轩心机动了一百遍,范金福和石正之间的恩仇与他无关,但他们仗着有人撑腰,横行霸道,弄得他事事无成,愁闷至极,现在见到王爷,天然要好好掌控。
“都是卫尉叮咛的啊,跟小人无关啊!”
但又生出了这等变故,三民气中也是各有一番滋味儿。
“说得好!”不等他把话说完,李瑁便是一声高喝将其打断,“既如此,本王便帮帮你!”
“逛逛走,看看去!”
“冤枉,小人冤枉啊!”
“不敢欺瞒殿下,下官自上任以来,共制定公布各项政令三十余条,可真正得以实施的,不过七八条罢了,还竟是些细枝末节之事。”
陈文修立即喜上眉梢,往摆布掌心各吐了一口唾沫,抄起赵敬之的那条木棒便打。
苏曼莎便笑道:“甚么都能问么?”
话音一落,世人皆惊。
说完这话,便朝着陈文修挥了挥手:“先打几棒再说。”
陈文修立时便停了手,啐了赵敬之一口便开端喘大气儿,看那模样竟是打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