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有话能够直说了。”和李恪骑马并辔而行这类体验有些别致,也让裴瑄的表情好了些,特别是在看到李恪坐在顿时比本身矮一个头以后,就更有一点优胜感了。
因而裴瑄在他的十六岁生日那天有了字,字信玦。
裴瑄愣了一下,若不是李恪提示他几乎本身都忘了这件事情,这也不怪他,毕竟那么多年向来没有当过独立的人,早就忘了这年代男人都会有字这件事了。
只怕他真要终其平生都在反复这个过程了,李恪心中感喟,面上却轻描淡写的说道:“多谢裴郎,虽有困难,却也不是毫无眉目,我一人便可。”
但是……他都站在李恪面前了,也表示出了那么多的马脚,李恪愣是还没有认出他来,这让裴瑄非常的不高兴。
“火药是你所发明?”
胡扯!我就站在你面前呢,你不也还是没认出来?裴瑄轻哼一声说道:“既然殿下如此诚恳,我也不好强求。”
他们两个会晤的地点在皇宫以外,毕竟他们两个说话的内容并分歧适被太多人听到,宫中到底不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