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这不是去东边的林子转转嘛,考查一下我们黑瞎子屯的资本,找点发财的门路,成果就碰到这个小家伙,一点也不怕人,就被我给领返来。”田源伸手拍拍白鹿的脑袋,成果后者脑袋往前一挺,抵在田小胖的肚子上,推着往前用力。田小胖也只能一步步发展,最后脚下拌蒜,扑通一下,也摔了个屁股墩。
萨日根自个也有点蒙圈,用力晃晃脑袋,又瞧瞧本身扑扇般的大手:莫非是早上喝酒还没过劲,变成软脚虾?
当然也不能这么说,有一回包大明白去东边放猪,恰好赶上自家的老母猪打圈子(发情),成果被一头至公野猪给撵了好几里地,大明白把鞋都跑丢了。
不信也得信,大伙都晓得,萨日根是一口吐沫一个钉的主儿,顶天登时的男人,向来不玩那些虚头巴脑的,看来,这只白鹿确切非同凡响。
一起漫步回家,沿途看到几条大狗,全都灰溜溜地夹着尾巴遁藏,然后耷拉着脑袋,往上翻着眼睛,惊骇地察看着小鹿的意向。
“呵呵,回家回家——”田源抱起小丫,顺势放到小鹿后背上,小鹿也不挣扎,驮着小丫和小白,悠然迈开步子。把小巴拉给恋慕坏了,跟在小鹿屁股前面,嘴里一个劲吭叽:“小丫姐,叫俺也骑一会呗——”
“小鹿真乖!”小丫伸出小巴掌,悄悄抚摩着白鹿的脑门,这家伙也不在乎,持续猛吃。谁又能想到,这家伙刚才还大战群狗,顶得人仰狗翻呢。
“你们这俩混蛋,等等我,等等我啊——”这时候,田源也一溜小跑赶过来,累得呼哧带喘,看到坐在地上的萨日根,赶紧将他扶起来:“根哥,这只小鹿玩皮,就喜好跟人顶牛,感谢根哥你哄着它玩儿,下次不消让它,摔它两个大马趴就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