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滕悄悄想道。
不得不说,若不是归顺了魏国,若不是插手了商水军,似冉滕这些楚国出身的军卒,恐怕这一辈子都很难会踏足三川这片地盘,这片分开楚国实在是悠远的地盘,更遑论与三川之地上羱、羯、羝三族产生一系列的摩擦与厮杀。
可让他们感受有些遗憾的是,那位肃王,将那只捏着草笛的手垂了下来,开口向他们说了一句话,一句让他们非常不测与吃惊的话。
『又是一个……熟面孔啊……』
也幸亏赵弘润在商水军中声望颇高,倘若换做其别人,恐怕这些商水军早就透露较着的不满了。
快步走了约莫两百来丈,冉滕面色一愣,因为他瞧见,远处竟然围聚了成百上千的商水军士卒。
“喂,让让。”
正因为存在着如许的设法,冉滕有些不能接管他们商水军在这场『表现魏国意志』的战役中所接受的庞大丧失。
冉滕悄悄说道。
曲子,美好悠长,但较着能感遭到一种莫名的哀痛,曲声所描画的,仿佛是一种天涯天涯、再难相见的别离。
见此,冉滕皱了皱眉,呵叱道:“你们去做甚么?想偷懒么?”
『他……究竟是如何对待我商水军呢?』
那种哀痛,是不是就像那曲子里所描画的那样呢?
冉滕很恭敬那位魏国的肃王,因为后者固然是一名魏人,但却赐与了他们这些楚人优厚的报酬,让他们这些楚人以及各自的家人,能在商水县安安稳稳地居住下来,乃至于,过得比本来在楚国时还要好,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