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赵弘润笑着问道:“匠徒?学徒么?”
想想也是,就方才,那三名公吏为了测试新工艺所制的铁剑强度,一口气劈断了两个竹筐的铁剑,这笔用度代价多少?
“冶造局的职称……需求这么松散么?”
『陈宕、程琳、荀歆……』
就像当年吏部的官员走路时趾高气扬一样。谁叫他们是六部之首呢?
赵弘润皱了皱眉,起家走向窗口。(未完待续。)
至于工部,说得刺耳点,纯粹就是披着官服的工匠,信赖朝廷其他五个部府的官员。有绝大多数抱持着这个成见。
打个最直接的比方说,锻造铁剑,手持火钳时候存眷着火候。并且批示其他人的,乃是经历丰富的匠工,而匠人,就是在一旁举着沉重的铁锤,在匠工的批示下一下一下用力锤击铁胚的帮手者,至于拉风箱的,那就是匠徒,即学徒。
回想起那帮户部官员身上所穿的极新官服,再看看方才陈宕、程琳、荀歆等人身上打了很多补丁的官服,赵弘润连骂的力量都没了。
说白了,只要匠工才气算是正式工,会在冶造局的名册上登记,而其他的,只是临时工与学徒罢了。
甚么青铜剑、锻铁剑,纯粹就是一劈就断的玩意。
“匠人?匠工的别称?”
望着窗外的荒地,赵弘润微微叹了口气。
赵弘润见此不由有些无语,究竟上他开初还觉得这陈宕心中有甚么鬼,惊骇见到他。可现在看来,对方清楚就是一名过分诚恳巴交的诚恳人,被他『皇子』以及『肃王』的头衔给吓到了。
普通来讲,各个府衙都会保存历任官员的名册,包含他们的仕官经历,冶造局亦是如此。
而他本身,则端着那杯茶,站在屋内的窗口,深思不语。
就是太不自傲了点,唯唯诺诺,让赵弘润看了有些不喜。
“是的。”局丞王甫点点头说道:“我冶造局内,大抵有匠工四百余人,此中六成善于打铁,木工次之,石工起码……终归,这里是冶造局,而并非是兵部修建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