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难堪的是,方才吕牧那一声怒喝,使得那群人都下认识转头瞧了过来,用一副对待乡间土包子的眼神瞅着他们。
厅内众学子公子们叹声感喟地写下了各自的答案,托龟奴送于阿谁小丫环。
干这一行的龟奴眼睛最毒,别看赵弘润穿着打扮只是平常百姓,但他终归是自在住在深宫的皇子,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番上位者气度。
吕牧心中不悦,沉声说道:“这里就没有雅间么?”
听着赵弘润言语中那没法粉饰的上位者语气,龟奴不敢轻视,赶紧说道:“香闺内的女人会派服侍的丫环,将写好命题的纸带到厅中,只要小公子能答出纸上的题目,并且答案合适那位女人的情意,天然就会被请上楼。”
“为甚么?”
龟奴瞧着那银锭两眼放光,但是脸上却暴露了难堪之色:“几位爷,我们一方水榭的端方,可并非是尊客遴选香闺的女人,而是香闺的女人遴选入幕之宾呀……”
见此,赵弘润对吕牧使了一个眼色,后者会心,取出十两银锭悄悄摆在桌上。
更别说他身后还跟着沈彧、穆青、吕牧,那可都是宗府经心遴选伴随于皇子的宗卫,一个个皆是二十几岁血气方刚的壮小伙,眼神炯炯、体格魁伟,哪怕是穿戴平常百姓的服饰,又那里像是平常百姓了?
“唔。……翠筱轩是吧,我记下了。”
“这算甚么呀?”
他转头望向厅内其别人。
那龟奴一见又说道:“小公子,翠筱轩的苏女人固然传闻色艺双绝,可向来对这里的来宾不假辞色,小公子如有满腹学问还好,如果……”
见赵弘润一句话就让起火的吕牧不敢再多说甚么,那龟奴心中澄明,恭敬地对赵弘润解释道:“这位小公子,并非小的难堪,只是咱一方水榭的端方如此。如果小公子能让哪间香闺内的女人动心,自有人将小公子引入二楼、三楼的香闺,与香闺内的女人相见。”
“唔。”吕牧很对劲这个鬼奴没有因为他们身上的穿戴而轻视他们,顺手从怀中摸出一锭十两的银子,丢到对方怀里。
顿时合座鸦雀无声。
龟奴恭敬地退下了,一会儿又返来了一趟,给赵弘润这一桌四人奉上了一壶酒、一壶茶,四只杯子,以及几碟干货,果铺、炒豆、花生、枣干之类的。
『果然是豪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