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方才还出言针对户部的兵部左侍郎徐贯,此番亦是一脸难以置信,皱眉说道:“似殿下这般分法,似徐某不敢苟同!……工部虽有功绩,但亦不至于得享两成,下官觉得,该当匀一成给我兵部!”
是以,他只说了『户部但愿能获得一半』,至于别的一半,他很识相地没有提。
“……”匡轲听闻此言,望了一眼范骉与何漾二人,在微微思忖了半晌后,谨慎翼翼地说道:“下官觉得,何漾大人所言极是。”
不过在转念一想后,他明显是想通了:这位殿下连户部左侍郎范骉都不放在眼里,想喝斥就喝斥。明显更加不会在乎他这个司郎。
归正在他看来,那东宫太子弘礼就是烂泥糊不上墙的货品,气度局促、急功近利,若非是占了个嫡宗子的便宜,如何能与雍王弘誉斗?
听闻此言,殿内众朝臣面色大变。
“殿下当真意欲如此么?”范骉仿佛感受有些怠倦不堪,一脸有气有力的苦笑。
如此想来,最值得悔怨的事,就是他不该信誓旦旦地向那位东宫太子承诺,试图替那位东宫太子争夺一份钱物。
赵弘润明显是听懂了范骉言外深意,淡淡嘲笑一声。
似兵部尚书李鬻、礼部尚书社宥、户部尚书李粱,这三位朝中重臣在听到赵弘润这句话后微微色变,想来他们非常清楚赵弘润口中的那位指的究竟是谁。
“何大人言重了,此番军功,又岂是独一本王一人?”
『剁了那位的爪子……么?』
微微叹了口气,范骉仿佛跟打了败仗似的,垂首沮丧地说道:“如此……皆听肃王殿下便是。”
因为恰是他的畏缩。让那四名司郎心生了踌躇,从而被这位肃王殿下一一击破。
可题目是,就当时的处境而言,他范骉不能不临时让步了,因为,万一这位肃王殿下当真请来百里跋、司马安、徐殷等三位大将军。信赖这件事就会变得更加毒手。
只可惜,赵弘润明显没有要等闲放过他的意义。
“那别的一半呢?”赵弘润神采淡然地问起了贰心中最在乎的。
目睹兵部与工部俄然间达成分歧,早有不详预感的李粱现在满腹痛苦。(未完待续。)
“是,殿下。”那名宫女依言给何漾增加茶水。
『……』
信赖此时现在的他,必然满腹悔怨。
见此,何漾连声谦谢。
『不知转头该如何向太子殿下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