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恨归恨,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在他们看来,不管赵弘润这一招算不算是对户部的“制裁”,但不成否定,似这类运作体例,能够大大缩长工程前筹集经费的时候,再者,在工程期间也不会再因为户部的迟延而导致工程临时搁置,白白华侈日子,可谓是完整消弭了户部对兵部、工部的束缚。
比如浚水营魏兵人手一面的铁盾。那可满是兵部辖下『兵铸局』的铁匠们给打出来的。
这时,赵弘润又笑着说道:“当然,本王也并非独行专断之人,不如我们来举手投票好了,看看究竟是同意的多,还是反对的多。……至于投票的人选嘛,不管是限定于三位位居尚书的大人,还是包含侍郎、司郎、郎官,皆由户部挑选,如何?”
“如许啊……”赵弘润闻言摸了摸下巴,模糊间眼中仿佛有一道残暴的光芒一闪而逝,他笑吟吟地建议道:“既然如此,那就招朝廷六部共同来投票,这总算公允了吧?”
实在不但单李粱,信赖现在殿内任何一名户部官员,都不会心甘甘心肠接管赵弘润的这条建议。
而工部的遭受就更加值得令人怜悯了,作为举国的卖力根本扶植的府衙,他们给兵部打动手(炼铁),给户部打动手(锻造印铜币的大型模器),仿佛大魏海内最脏最累的活他们都干尽了,可成果,他们工部的职位却始终在六部垫底。
他们户部有赢的能够么?
更别说似兵部、工部这等耗钱的大户,每年到了该筹办新式武备、或者筹办营建甚么大工程时,兵部官员与工部官员就像求爷爷告奶奶似的,要求户部的官员能利落地付钱,而不是成心偶然地迟延个一阵。
户部尚书李粱顿时头大如斗。
继兵部尚书李鬻以后,他李粱总算是尝到这位肃王殿下的手腕了。(未完待续。)
“殿下,如此,不大妥吧……”李粱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