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做过任何伤害恪儿的事情!”冯润果断地说,“本宫清明净白,堂堂正正。”
高照容一怔:“物证俱在,不是你还会是谁?”
“或,或许是你用心袒护了呢?”高照容有些心虚,提及话来也有些结巴。
“真是反了!去调查的侍卫统领都返来了吗?”说话间,太皇太后意味深长地看了高照容一眼。
高照容不依不饶,“如果不是你,那白玉兰耳坠是如何回事?”
张仵作以鲜卑风俗施礼,“回润朱紫,从尸身的状况来看,这名宫女应当在傍晚,死了有两个时候了。”
高敛从侍卫统领手中接过耳坠,递回到拓跋宏的手里。
冯润见到那只耳坠,脸上的神采变了变,眉头皱得更深,“不消找了,白玉兰耳坠是本宫的,前段日子陛下让高执事送来犒赏的物品里就有,厥后对比清单时,发明只要一只。”
高照容故作平静地假装没有看到那道目光,微微点头。
闻言,拓跋宏皱了眉,如有所思地看向了高照容。
拓跋宏拿着耳坠打量着,不由皱起了眉头。
果不其然,高照容神采刹时僵住。
抽泣声传来,冯润转头看去,恰好迎上高照容恨恨的目光。她抽泣着,“润朱紫,我本来已经信赖你了,现在才发明你底子不能信!”
“本宫不晓得。”
见冯润不晓得如何办,高照容刹时跪在地上:“陛下,太皇太后,小燕必然是受润朱紫教唆,润朱紫怕透露本身,才将小燕杀人灭口的!她说白玉兰耳坠就一只,必然是扯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