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究竟如何反制,蒲寿臣内心却并无定计,只能希冀蒲寿高能拿出好主张来。
侯府要在南安这里伸脱手来,其他几个镇子也保不住,只是宗人普通不放帐,这也是朝廷端方,文武官员和宗室不得放高利贷,以防他们以手中的权力和身份多行犯警,废弛大魏朝廷的形象,激发公愤。
“天子感于处所政出多门,威权不可,财赋分离,兵权不一。”徐子威答说道:“祖制是因时而制,现在也到了该改一改的时候了。”
赵王对此当然是有不安,齐王这一手,算是另辟门路,本来在赵王府和安抚使司的两重挤压下,声望极高,军功显赫的齐王已经越来越难干与政务,有了南安团练,等因而齐王在外多布了一颗子,赵王大生警戒之余,也是颇感无能为力。
蒲寿高点点头,持续说道:“徐子先办团练收捐,犹能再容他几天。但又要在南安等镇开钱庄,这是与我蒲家公开对着干,倒是容他不得了。”
徐子威道:“徐明达按说是我的从堂兄弟,不过向来未做成一起。其人冒起以后,我那没出息的六弟也被他压下去了,我父王大为大怒,一时也找不到体例。既然他惹到蒲家头上,我们当然不会护着他,固然王府不会派出牙将,但能帮手的,还是会尽量帮手。”
城中的禁军五个军,赵王有信心能节制两个,另有两个紧紧节制在韩炳中手里,也就是林斗耀节制着。
“还能出啥大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