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寿高微微嘲笑,徐子威的话不过就是说赵王府更加要紧。
“若王府能派一些牙将出来互助,恐怕掌控更大一些。”
蒲寿臣怀着满腔的气愤和压抑的表情,一起疾走抵得府城,心中已经有了定计,不给南安侯府一个狠手,怕是谁都能到蒲家头上拉屎拉尿了。
“你明白就好。”赵王非常欣喜的道:“我还怕你胡涂,觉得蒲家和我们一条心。”
“悲伤我当然不会悲伤。”赵王在内书房听了儿子的禀报,倒是面色如常,未见甚么特别的景象,只是对徐子威道:“蒲家的事,叫你去联络,现在你明白了吧?”
城中的禁军五个军,赵王有信心能节制两个,另有两个紧紧节制在韩炳中手里,也就是林斗耀节制着。
“这倒也不必了。”徐子威面色凝重的道:“明达好歹是我父王堂侄,见了只怕悲伤。”
到了蒲家的巨宅以内,蒲寿臣一时却未能得见,因为有一名更要紧的客人在蒲家的内花厅,正在和蒲寿高密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