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陈正宾笑道:“方才我还觉得是上官在问我的话,弄的我汗都要出来了。”
陈正宾也是笑道:“目光灼灼,盯着三妹看,我就说他不是好人。”
陈笃光在远处陪陈笃敬站着,陈正志陪着徐子先同世人一一见礼,陈笃光对陈笃敬道:“大兄认的这半子真是人中龙凤……哦,人家本来就是龙种以后啊。”
“明达也以为乱世将至?”李明宇道:“现在民气惶惑,莫非明达身为宗室,也是普通的设法?”
陈笃光会心,点了点头,不复多言。
陈笃敬道:“这事我们担忧也没有体例,我昌文陈家可不能将手伸到京师去,京官不易当啊。”
“宗室中没出息的也多了。”陈笃敬极其对劲,脸上堆满笑容,嘴里却道:“龙生九子,出息分歧,明达现在是还不错,不过到底还年青,要看将来如何再说。”
陈正志这时才开口道:“明达你腿上的伤如何了?”
但陈家审时度势,决然令陈笃名告假回福建,预备在福建呆一两年,看看风色再说。
徐子先先是一揖,然后笑道:“九叔谈笑了,我只是传闻岐山盗偶尔会犯澎湖,这才多问了几句,东藩那边怕是岐山盗过不去……”
“明达和我们不一样……”陈笃敬道:“我们战战兢兢的事,对他一定是难事。”
这就是老牌世家对局面的掌控和掌控。
“这是了。”徐子先笑道:“我把鱼给忘了,鱼和羊,凑成一个鲜字……”
三人中徐子先春秋最小,陈正宾三十摆布,李明宇也二十七八,不过年事相差都不算太多,又成了亲戚,说话自是随便的多。
陈正宾苦着脸道:“还不是那样?海军现在只剩下二十来艘战舰,三千余官兵,要护着东藩,澎湖,泉州和福州等处,捉襟见肘,底子防不住海盗。澎湖人丁,最多时达五万余人,有县城一,镇三,村三百余,现在已经只剩下三万余人,且很少海商,多数是渔民和种地的黔黎百姓,处所贫困,我的县衙已经快倾圮了,也没有钱来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