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匹马从远处的芦苇荡后奔出，敏捷杀入盗贼当中，将盗贼们本来就不算严整的步队截为两段，马背上的骑士挺着长矛，挥动环刀，将一个又一个迎上去的盗贼刺倒、砍倒，或者直接用战马撞飞。
曹植等人固然英勇，也打出了几波标致的反击，毕竟人数相差太大，老卫士们也不比十年前，体力不敷，很快就暴露了疲态。
曹苗打了个清脆。阿虎上前，踩在中年男人的身上，脱下了他的皮履，又扯下足衣，按着他的小腿，将他的脚牢固在曹苗面前。曹苗一手按住他的脚踝，一手伸出，青桃递上一柄短刀。曹苗倒持短刀，用刀环狠狠的砸在中年男人的脚指上。
中年男人恐怕他不信，用力点头，连鼻涕都甩出来了。“我说，我全说。”
这是一其中年男人，约莫四十高低，面皮白净，三绺髯毛打理得很整齐，有些书卷气。身上的青玄色布衣不太称身，应当不是他本身的衣服，但内里的衣服很称身，质地也好，应当是他本身的。特别是脚上有必然防水服从的皮履，毫不是盗贼会穿的。盗贼们更情愿光着脚板。
“啪！”一声脆响，脚指骨被刀环砸断，翘了起来。
曹植抓住机遇，建议了反击，抓过筹办好的战马，一跃上马，带着老白和另一个老卫士，策马直扑主谋者。盗贼们慌作一团，瞥见战马就跑，底子没人敢拦。主谋者发明情势不妙，回身想逃，却已经迟了。曹植三骑冲到他的跟前，悄悄一带，就将他撞翻在地。
很快，曹苗看到了惊心动魄的一幕。
接连三根脚指被砸断，中年男人痛得涕泪横流，浑身抽搐，嘴里呜呜的不知说甚么，像是谩骂，又像是要求。曹苗不解地看着他，部下涓滴不慢，又砸断了他的第四根脚指，只剩下大脚指还是完整的。
“啪啪！”耳光清脆，中年男人展开眼睛，看着面前的曹苗，再看看被马队追得鬼哭狼嚎的盗贼们，眼神中暴露惊骇之色。他看向曹苗，又看了一眼从他身上搜出来的东西，嘴里呜呜叫了两声，只是被堵得严实，也不晓得他说些甚么。
“你……你就是个疯子。”中年男人破口痛骂。
曹苗无动于衷的点点头。“我晓得。”伸手去抓中年男人的另一只脚。中年男人吓得面无人色，顾不上再骂，一面冒死将脚往回缩，一面连声说道：“我说，我说，我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