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们饶了他,我们甚么都没有看到,甚么都没有看到。”
……
“太子殿下,这件事我毫不知情啊,饶我一命吧!”
只见一仇家发斑白的父母拥着一具年青的尸身捧首痛哭,老父面庞悲忿,指着一名工部官差,控告道:
既然你们要用脑袋挑衅本宫的严肃,那本宫就让你看看我手中的天子剑有多么的锋利,足以斩尽天下赃官贪吏,还大夏一个朗朗乾坤!
明天的一幕,让他冷如盘石的内心掀起了一丝丝波纹。
老妇人的告饶让官差很满足,嘲笑道:
“禁军听令,凡是参与城隍庙拆毁一事的官差,非论官级大小,一概斩首!”
天空是阴沉的,阴云仿佛就覆盖在头上,寒雨好像一根根毛刺扎入皮肤,让人不得不裹紧衣服。
李虎奸笑一声,道:
老妇人见状,悲呼一声,扑倒老者身上,哭着告饶道:
“殿下,调查清楚了,就是这个官差动了城隍庙的房梁。”
就在官差对劲之时,他的膝盖猛地一折,跟着一道骨裂的脆响,官差噗通一声跪在老佳耦的面前,面庞因痛苦扭曲在一起,更是口中收回瘆人的惨叫声。
杨旭环顾一周,看着一双双愤激的瞳孔,怒声道:
“仅仅半年前,工部便有十数人被斩于东市,他们的血迹还渗入在东市的泥土,他们的冤魂还环绕在东市之上,莫非他们还不敷以警示尔等,莫非尔等想让东市再添几颗脑袋,让东市再添几缕冤魂吗?”
“斩首后,将他们的尸身挂于城隍庙的树上,任百姓掷石泄愤,何时尸腐,何时卸下。”
“请太子殿下为我等做主,为天下百姓做主!”
“主子服从!”
“就是啊,这件事情都是他一人干的,和我等无关,请太子殿下明察。”
官差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冷声呵叱道:
吴总管小声问道:
可就在这时,人群外俄然传来一道喊声:
“在场官差,非论大小,全数抓住来!”
“是你!是你害死了我儿子!”
“城隍庙俄然坍塌,是你儿子遁藏不及时,管老子何事?”
跟着李虎声声响起,好像星星之火般,燎起了百姓心中统统的等候和但愿,对惩办鱼肉百姓,横行乡里的歹官的等候!
“放屁,我清楚看到你偷偷卸下城隍庙房梁,这才变成……”
城隍庙外,一声声哭嚎声在阴云的烘托下,是那么的惨痛,悲惨。
隐姓埋名,精忠报国当然值得恭敬,但斩杀赃官,万民所向更加使他神驰。
“殿下,百姓们太热忱了,主子不好回绝。”剑下留人
“太子殿下,剑下留人!”
“你可知罪?”
杨旭转过身望向被扣押起来的赃官贪吏,眼中的打动垂垂隐退,冷意重新占有上风。
百姓的声声响彻云霄,乃至遣散了头顶覆盖的阴云,呼声中,杨旭没有踌躇,刀光一闪,人头落地!
老者紧紧攥住杨旭的手,指着刚才为非作歹的官差,悲忿欲绝道:
但他的眼睛…死死的钉在官差身上!
杨旭双手负后,面前是齐刷刷膜拜的百姓,百姓们一传十,十传百,逐步在杨旭面前堆积为大水……越来越多的百姓冒着寒雨也要见一面为民做主的太子,他们或拿着家中的米面,或拿着家中的仅存的鸡蛋,又或者拿着一个白面馒头,请杨旭收下。
官差身后,杨旭面色阴沉到了顶点,缓缓收回了脚,沉声道:
“彼苍大老爷,我亲眼看到他偷偷卸下城隍庙的一根房梁,让我的儿子,另有好几位乡亲惨死于庙中。”
“无妨,收下吧,回绝…会伤他们心。”
……
官差被老者看着心中一阵惶恐,拳脚的力量更增三分,怒道:
禁军一拥而上,不过几个呼吸,在场官员皆是被束缚,押到了杨旭面前。
“请太子殿下为我等做主,为天下百姓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