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嗤笑一声:“莫非不是你咄咄逼人在前?再说,与长辈斤斤计算,你也不嫌丢人。”
而后土底下只要一群苟延残喘的巫族,连镇守幽冥之地都不敷,能拿到多少好处?
对于女娲开释的美意,元始道人判定赐与超额回应:“贫道正想聘请道友到玉虚宫做客,不晓得友可愿赏光?”
看着元始道人的背影消逝,通天道人收回冷冽的目光,转向后土:“道友对此事如何看?”
唯有通天道人很不对劲,在他看来,此次天帝之争清楚是他和后土赢了,凭甚么要将好处罚给其他贤人?
话不投机半句多,元始道人不再言语,拿出盘古幡,往外走去。
通天道人不置可否道:“在贫道看来并无分歧,若你气力不济,焉有资格在此大放厥词?”
元始道人眼中透暴露一抹冷意,看动手握诛仙剑通天道人。
姒癸双手捧着披发着蒙蒙光芒的天帝印玺:“请师伯祖自取之。”
通天道人长剑指天,收回聘请:“请。”
刚走两步,太上道人淡然的话语响起:“你们师兄弟二人,闹够了吗?当着诸位道友以及长辈的面,不嫌丢人吗?”
太上道人淡然道:“不管如何,建天庭、立天帝是你们共同决定的,现在天帝既立,理应给他充足的时候和权益,而非专断专行,逼他接管你们想要的统统。”
“如许既能包管诸位的好处,又能给到天帝必然的权限,可谓皆大欢乐,诸位觉得如何?”
女娲笑道:“乐意至极。”
仿佛看出通天道人仍不对劲,太上道人幽然道:“莫要太贪,拿的太多轻易遭人记恨,你元始师兄有一句话说的不完整错,天帝之所觉得天帝,少不得一群贤人的承认。”
“别的,天帝若感觉某位神袛德不配位,难以胜任,诸位若无公道的来由保下那位神袛,天帝有权废黜他的神位,不过继任者仍然优先由那位道友推举。”
“西方教二圣更是重新到尾没有参与此事,贫道能够给他们一些好处,可他们凭甚么占有两成?”
要分也是他们两家分。
“师兄,姒癸是贫道的徒孙,是后土道友一早就看中的人选,某个角度来讲,元始和女娲选中的人输了,他们底子没有资格介入天庭。”
“就目前局势来看,西方教二圣只想捞点好处,他们没兴趣也没资格插手天庭运转,女娲带着伏羲前来观礼,恐怕志在人间,道友想要掌控天宫,敌手唯有元始道友。”
他本来是筹算服从通天道人的警告,不去招惹元始道人,谁知对方不但过来招惹他,还得寸进尺。
“唯独天宫初建,异数太多,若道友能将天神之流掌控在手,天庭只会掌控在你我手中。”
与其被架空,还不如搏一把,看看他这个天帝是不是和祭坛说的一样,贤人都得顾忌三分。
通天道人肝火未消:“师兄,你都看到了,这可不怪我,是他欺人太过。”
女娲倒故意争夺更多的好处,却也晓得太上道人发了话,恐怕将成定局,只好回道:“无贰言。”
这话说完,太上道人的身影在世人面前垂垂淡去,直到消逝不见。
通天道人叹了口气:“眼下主如果该如何通过封神将天庭掌控在你我手中?”
反正都不亏的西方教二圣,相视一眼,齐声应道:“道兄贤明,我等佩服。”
元始甩了甩道袍:“本日议论的是天庭与天帝,不是斗法逞狠,待此事灰尘落定,你想论道斗法,本座作陪到底。”
“人间是大夏皇朝的天下,姒癸作为夏皇,威压九州四疆,即使有一些部族心胸异心,亦翻不起甚么大浪。”
“竖子,你当本座不敢?”
真要按他的意义来,他这个天帝就是安排,连傀儡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