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压道人眼中闪过一丝忧色。
准提道人不由看向接引道人,仿佛在咨询他的定见。
准提道人俄然问道:“你此次对于姒癸,有多大掌控?”
他很清楚,若不搬出元始道人,想让两人脱手,的确比登天还难。
南极仙翁思考半晌,沉声道:“如果围杀姒癸的话,我们能结合多少准圣境的同道?”
地藏双手合十:“弟子谨遵贤人法旨。”
南极仙翁眼神一亮,欣喜道:“这位是?”
只不过当时候出面谈前提的是多宝道人,这一次换成了他本身。
准提道人傲然道:“我师兄弟二人的亲传弟子,好久便入了准圣境,先前筹算替他讨一尊神位,此次随道友一起对于那孽障,过后望元始道友能顾怀旧情,给他讨个好点的神位。”
接引道人俄然问道:“师弟为何又筹算参与此中?三教视你我为邪魔外道,到处防备,你我掺杂出来,一定能讨得好处。”
昆仑山,玉虚宫。
“道友试图脱手制止,与之斗法,却败给了姒癸?”
姒癸闻言暴露慈父般的笑容,感慨道:“这么多年,你是真的长大了。”
若非强者转世,姒癸凭甚么修为进境这么快,短短二三十年景为远超同阶的准圣?
燃灯道人闻言轻咳一声:“道友莫冲要动,那姒癸身怀通天师叔留给他的背工,我等一定能顺利将其围杀,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为了制止西方教二圣推委,他直接搬出自家教员。
没过量久便突入此中。
两位阐教嫡传,听完陆压道人所述,神采阴沉的仿佛滴出水来。
准提道人脸上笑容敛去,冷酷道:“道友所说狂人,该不会是姒癸吧?”
陆压道人自嘲一笑:“前辈看到没,贤人珍宝护体,除了贤人,谁能杀他?”
“这类怯懦怕事的性子,师弟以为他一定敢插手此事。”
“一来能够令三教内部生乱,没法同心合力,如此便不会压的西方教没法转动。”
伏羲耐着性子说道:“方才不是和道友说的很清楚吗?燧人兄发下大道誓词,火云洞等闲不得插手夏朝之事,不然必遭天罚。”
“前辈这般做,会引来阐教准圣呼朋唤友围攻,连贫道都免不了跟着一起,那样一来,前辈危矣。”
见南极仙翁这番作派,接引道人面色悲苦,沉默不语,准提道人则面带笑容问道:“不晓得友此来,有何贵干?”
……
不管如何,毕竟靠气力说话,没有修为作为底气,西方教就算能出西方传道,也有能够随时被逼着退返来。
凤祖神采略微丢脸:“三位不肯脱手?”
可来都来了,让他就这么放弃,哪能甘心?
“贫道就不信他姒癸修炼不过数十年,修为还能远超我等?只要他不是贤人亦或不死之身,贫道毫不信他真有那般强。”
南极仙翁难以置信道:“这如何能够?太上师伯一贯超然物外,怎会出面护佑姒癸?”
“陆压道友,费事你回西疆稳住姒癸。燃灯师弟,你去联络凤祖和火云洞三皇。贫道亲上极乐净土,请西方教二圣互助,你二位记着,非论成果如何,一今后我比及玉虚宫汇合。”
“他还说这几日会留在西疆,我等一日不给说法,或者撤回门下弟子,他就一向找机遇脱手?”
“傲慢。”
想到此处,他不由思疑陆压道人此次输给姒癸,存了保存气力的心机。
从太古到上古,再到当今,浑沌化天赋,天赋变后天,资质一代不如一代。
“欺人太过。”
南极仙翁微微皱眉:“师弟慎言,不成胡乱编排贤人,何况他敢不敢插手是一回事,我等找他是另一回事,岂能是以不问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