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癸目光幽幽,这算哪门子投奔,说的好听点叫两边下注,说的不好听叫骑墙派。
“若你方才所言失实,姒宇迟迟不见你脱手,会不会对你生出不满,并以此为由名正言顺打压你?”
姒明闻言睁大眼睛,嘴巴伸开,惊奇与猜疑交叉,一时想不明白姒癸想说甚么。
姒癸反复一遍:“固然我不信你,但我能够接管你的投奔。”
第二日凌晨,姒癸跳下大树,选了个和戈壁完整相反的方向前行。
就算不信,莫非不该先假装信赖,再设置磨练查验吗?
而夜色既能袒护他的身影,又能遮挡对方视野,就算被发明,脱身起来也轻易。
姒癸一起向南走了数百里,面前风景俄然一变,不再是遮天蔽日的树林,而是树木稀落,野草富强的池沼之地。
姒明连连点头:“对对对。”
姒明早就有想过姒癸不会接管本身,但仍然难掩绝望之色,眼中神采暗淡,颓废感喟:“十三哥脱手吧。”
池沼之地上空满盈着灰色雾气,倒是异化了不知多少种毒素的毒障。
实在对他来讲,姒宇心生思疑倒在其次,万一姒明是无间道或者双面间谍,两天时候,变数实在太多。
天一黑,姒癸便立即起家,绕湖四分之一圈,一口气冲出绿洲戈壁,回到山林。
姒明如有所思:“十三哥所说,仿佛不无事理。”
可他实在不想再换处所,跑来跑去华侈时候不说,还轻易碰到其别人。
“你设身处地想想,若你方才所言,尽是姒宇所教,只是为了获得我的信赖,并操纵我对你的信赖坑害我,我若留你在身边,岂不是自讨苦吃?”
反倒暗中通报动静有那么一点操纵代价。
正所谓兵对兵将对将,堂堂六妃之子,敌手应当是皇后之子姒昊之流,闲的没事找我费事干吗?
姒癸顺手拍晕一只状如老鼠,大如兔子的巫兽,将半瓶追魂香倒在它身上,用树枝挑着它,往池沼深处走去。
姒明面露错愕之色,内心有些悲惨:投奔你也要被踢出玖浮界?
这两句话让他现在脑筋里充满了猜疑。
万一姒明所言失实,让人看到他孤身一人,再传入姒宇耳中,祸水东引的战略,根基宣布失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