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续说了两个“我”字,神采一红,声若蚊吶,道:“萧大哥,我……喜好你。”
李金瓶手持钢刀来到船头,厉声喝道,“你们要想抢我们的东西,先问问老娘手中的刀答不承诺!”
任鹏举颤声道,“部属一时忽视,还请圣女惩罚。”
“你还生我气是嘛?”东方暖暖叹了口气,“那天我也不是想真要了你性命。”
这番话如一盆冷水,当头泼下,刹时浇灭了李金瓶心中的热火,连续几日,李小师父变得郁郁寡欢,气候又寒,一贯体格不错的她竟然病倒了。
徐供奉也横刀在手,刀气含未吐,凛然道:“五行尊者给我。”他看了齐百虎一眼,“齐管事,玄铁要紧。”
任鹏举站在船上未动。
任鹏举道,“你们这艘船上,有我们神教想要的东西,我不想与你为敌,若你能承诺不插手此事,我毫不会动你分毫。”
这一招剑中乾坤,实在是萧金衍依葫芦画瓢,能力不如李纯铁万一。
李倾城沉默不语,回身拜别。
李倾城站立一侧,“就差三招,再有三招,我定能取那黑旗令主斩于刀下。”
萧金衍木刀微横,架在了女子的脖颈之间。他微微一笑,“东方女人,我们又见面了。”
赵拦江不屑道,“我差半招。”
一部属问,“圣女,玄铁我们不要了?”
那位年青人恭道,“是。”
这一招公然骗过了任鹏举。
萧金衍道,“有缘吧。”
“那我要多谢东方女人了。”
一声暴喝,光亮神教世人持兵刃,向这艘船杀了过来。
任鹏举是酒狂,更是剑狂,他冒着生命伤害,使出了同归于尽的一招。
“你气我也罢,只是,我……我……”
船舱以内传来一声女子惊呼。
这是剑圣李纯铁甚是对劲的一招,萧金衍之前看他练剑经常用,求李纯铁教他,李纯铁死活不承诺。
还未说完,李倾城已封了她穴道,让李大准扶到了前舱出亡。
萧金衍也发觉到此事,一日三人船面上练完刀,萧金衍开门见山问,“你是不是喜好我们的小师父?”
最后三个字,声几不成闻。
这位圣女脾气喜怒无常,手腕高深莫测,就连许智囊这位连宇文天禄都不怕的人,都顾忌她三分。
东方暖暖道,“萧大哥,你要走了嘛?”
赵拦江早已取出李、楚二人双刀,持刀在手,顶风站立,如战神下凡。
划子之上,酒狂任鹏举头带斗笠,从腰间取出一壶酒,向这边道,“萧兄弟,一别多日,我们又见面了。”
萧金衍连撤招,心中连连叫苦。
萧金衍心头一动,他也辩白不出,东方暖暖说的话,究竟是真是假,忍不住道:“暖暖。”
如果再给他一次机遇,他是否还会挑选抛家弃女,寻求那虚无缥缈的江湖之梦?
“郑护法,你年青有为,可别让本座看走了眼。”
霹雷。
任鹏举向侧边闪身。
光亮神教船让开一条路,让萧金衍他们通过了葫芦峡。
东方暖暖绝美而惨白的脸上,竟出现了一丝红晕。“我被一笑堂追杀,是你奋不顾身救我于危难之间,我中了寒毒,是你一起背着我去找薛神医求医,你对我的恩典,我恐怕这辈子还不清了。”
萧金衍慎重的摇了点头,“只怕身上之毒易解,心中之毒难去啊。”
“遵循教规,你应当横剑自刎,现在恰是用人之际,极刑虽免,活罪难逃。”她望了一眼江面,“江水清澈,你下去洗沐浴吧,记着不准用内力抗寒。”
东方暖暖幽幽道,“你终究肯见我了嘛。当日在扬州,我见你与宇文小贼一起,心中不喜,妒忌心冲昏脑筋,才命令攻店,这些日子来,我日思夜想,总感觉心中不得安宁。唯恐再也见不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