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闻言色变,四周张望,明显是非常严峻。宇文天禄与李纯铁在朝廷势如水火,二十年来明争暗斗,莫非只是逢场作戏?
场面堕入了僵局。
因为宇文天禄说了一句话,“赫连良弼,老夫还没死呢,你在我的地盘上杀人,可曾问过仆人没有?”
若真是如此,这个局未免过分逼真,乃至于骗过了天下人。
“阿弥陀佛,正有此意。”
宇文天禄微微一笑,“东方教主我是佩服的很,但当年他误入歧途,差点带领神教众兄弟进入万劫不复之地,提及来,毕竟是我们神教内部之事,你万法宗管得未免太宽了。赫连兄,本日你找来,是为了打斗的,而不是吵架的,这等废话,就不必提了。”
“一!”
喀巴活佛道,“若论及佛法,天下可与我相提者,除了禅念寺的了空大师父,便是中间了,当年拜访禅念寺,我修行不济,一指败在了空大师手中,断掉一根手指,返来后用心修行,方才入金刚顶境,现在了空大师圆寂,本日有缘,向多数督请教一番。”
赫连良弼一拂袖,将卢开卦甩到了数丈以外,踏步来到宇文天禄身前十丈之处,一脸沉默望着他,淡淡道:“二十年前,你幸运盗取天机,借势成为大宗师时,我曾经劝东方不亮,趁机撤除你这个祸害,谁料他冥顽不灵,轻信于你,又将教内大权尽数交给你,成果自食恶果,落得了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地步。真是可叹!”
“二!”
两人微微一愣,他们来时早已重视到站在宇文天禄身边的萧金衍,只是他武功寒微,觉得是宇文天禄的主子,并没有放在心上,听到宇文天禄先容,不得不打量着他。
喀巴活佛乃削发人,修行的又是密宗指模,不跟宇文天禄做口舌之争,向赫连良弼微施一礼,“请宗主先脱手。”
赫连良弼反问,“为何不是你先?”
赫连良弼道,“凭你也配称我为兄?若真论起来,说不得老夫跟你师父还一起喝过酒哩!”
宇文天禄道,“礼部尚书……”
李纯铁冷哼一声,没有理他,反对宇文天禄道,“宇文兄,你感觉将我师弟带在身边,又弄了女娃拴住他,老子就不敢杀你了嘛?”
宇文天禄负手而立,“那你如何还不脱手?”
赫连良弼骂道,“放你娘的臭屁,那你明天来干吗的,莫非是来给他念佛超度的?佛还说,你不下天国,谁下天国呢。”
宇文天禄道,“传闻中的六指活佛,若没了六指,我也非常等候,活佛的大日印法,究竟有多短长。”
喀巴活佛口念佛号,双手微合,中心两知名指直立,右手食指、左手中指相合,左手食指、右手中指相合,摆布手拇指别离于右、左手小指相合,结出一个指模。
萧金衍苦笑道,“前辈,多数督,岳父老爹,对于卢开卦这类角色,我能帮你脱手,但这两位,我看就算了吧,你不怕你的宝贝女儿守望门寡啊?”
李纯铁看了萧金衍一眼,冷冷道,“这么多年不见,还是一样的没出息!”
执掌大明第一间谍构造,天子陛下养得一条疯狗,多数督宇文天禄的死仇家,登闻院院长李纯铁。
赫连良弼竟以本身修为,注入吸星石当中,强行篡夺吸星石内的真元,为本身所用,这类才气,已是三境以外的修为,可他以通象境强行施法,就连宇文天禄也不得不平气。
不知何时,一名布衣老者,呈现在了山顶之上。他的呈现,无声无息,没有人发觉,若不是咳嗽声,世人都没有发觉到这里另有人。
就算宇文天禄没有受伤,以他北周第一人的身份,单打独斗起来倒也不亏损,只是担忧被喀巴活佛或别人趁机捡了便宜,那就得不偿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