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甚么?”
萧金衍踌躇不决,他不过知玄中境,不是二人敌手,现在两人逼迫他,让他进退两难。
萧金衍问,“现在呢?”
薛皮皮把萧金衍拉到薛包面前,“不信的话,你问问他!”
李圆呸了一声,“要面子,还是要吃软饭的家伙?信不信我给二爷爷写封信,把你们送都城?”
萧金衍揉了揉屁股,说,“我也做了个梦。”
赵、李二人忙道:“夫人啊,我俩明天在李秀才家吟诗作对,成果太投入,误了时候,真是罪恶,罪恶!”
薛皮皮嘲笑一声,饮了口酒,说,“我也做了个梦。”
“喂!”
萧金衍看在眼中,这是要威胁我呢,我连五毒孺子的毒都不怕,还会怕你的毒掌不成?但是,与五毒孺子武功寒微分歧,薛皮皮除了是用毒妙手外,武功也是半步通象,就算不消毒,杀我也是易如反掌,这个如何是好?
薛皮皮与薛包相斗多年,没推测明天他会说出如此动情的话来,表情有些冲动,大声问:“此话当真?”
“你们两个混蛋玩意儿,昨晚一夜没回家,去那里厮混了?”
“这两个可爱的家伙,说到一半竟然跑了,不就是倒插门当了赘婿,仗着娘家人有钱嘛,花三千两银子泡妞,有钱便可觉得所欲为啊!”
薛皮皮伸手比划了一下,指了指桌沿,“现在,他们家坟头的草,差未几这么高了吧。”
萧金衍见他目露懊悔之色,暗想:这个毒圣薛皮皮,脾气有些喜怒无常,行事也亦正亦邪,但若只论长相,棱角清楚,边幅堂堂,想必当年也是一风骚美少年,因而安抚道,“家家都有难念的经,更何况,大丈夫何患无妻,或许哪天,贵夫人转意转意……”
萧金衍心中打了个激灵,连夹了一个包子递给他,“前辈,吃包子!”
薛皮皮仿佛回想起陈年旧事,沉默不语。
赵、李二人闻言,转头道:“不错,有钱便可觉得所欲为!”
薛神医哭了半晌,又啃了一口鸡腿,连连感喟,“早晓得如此,这医圣传人位子,我让给你就是了。”
薛神医道,“老夫从不碰男人屁股。”
薛皮皮神采一沉,“你问她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