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天禄笑道,“国师,承让了。”
那夜,定州城火光冲天,成了一片尸山血海,从大明版图上完整消逝。直到现在,定州城仍然是一座废城,现在断瓦残垣,荒草丛生,早已不复当年西南第一要塞的名誉。
范无常摆摆手,“不打紧,不打紧,你们就算把我堆栈拆了,我也没有任何定见。”
一锭黄金落在范无常身前桌子上。
萧金衍啊了一声,“这么冠冕堂皇的来由,我都忍不住想自刎向天下赔罪了。”
两道人影,从堆栈二楼纵身跃下,与萧金衍一起,将孙无踪围在正中。
血魔影孙无踪道:“你信或者不信,究竟都如此。”
宇文天禄有个长处,胜不骄败不馁,在占有上风下,也毫不托大,在身居优势时也不自暴自弃。玉溪道长对他的这副沉着平静,佩服得紧,终究他投子认输。
这是五百年前,陆玄机留下的一句话。
萧金衍没好气道,“老范,你到底是哪一伙的?”
十五年前,宇文天禄册封安国公,重修府邸,天子朱立业将欢然亭一并赐给了宇文天禄。欢然亭修得古朴厚拙,阵势又佳,深得宇文天禄欢乐,闲暇时分,他便来这里或喝酒、或对弈,或深思。
玉溪道长始终看不透这位位极人臣的多数督,内心的真正设法。他叹了口气,将重视力转移到棋局之上,白子面对黑龙压境之势,稍有不当,便是全军毁灭的结局。
“萧金衍必须死!”宇文天禄淡淡道,“之前我还不太肯定,但自那夜,他在楚狂刀空间以内种下的那一枚印记后,我便鉴定了,他就是藏匿在人间的那一柄剑。”
金刀不死,隐剑不出。
玉溪道长问,“萧金衍必然要死?”
这是赵拦江心中平生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