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倾城道:“这个女人不简朴,你防备着点。”
萧金衍端着酒,道:“三当家,鄙人再敬你三杯。”
“彻夜听各位豪杰说,要抓一个女子,不知这女子甚么来源,竟轰动了堂堂太湖水寨的豪杰?”
苏正元笑道:“酒色财气,一样不缺。”
李公理不悦道:“没看我正跟苏大人喝酒嘛?是谁活的不耐烦了?”
萧金衍道,“你宿妓不给钱,另有理了?”
两人打也打不过,逃又逃不掉,吓得竟然尿了裤子。李倾城哈哈一笑,将火绳灭了,道:“限你们明日之前,滚出姑苏城,不然下次见你们,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莫非就这么算了?”
赵拦江道:“不是说好,要见杨笑笑嘛。”
李倾城朝那伴计挥手,伴计屁颠颠过来,“公子,有甚么叮咛?”
天香楼的背景,传闻是姑苏城最大的帮派公理堂,并且新来的六扇门总捕头苏正元,在此中也占了一部分干股,若没有吵嘴两道罩着,这类皮肉买卖店,恐怕早就被人吞的皮肉不剩了。姑苏城青楼、赌场浩繁,李公理之以是开这个天香楼,也算是给新来的六扇门苏正元的一份大礼。
另一人道:“我这里也有一坛,不如也一同饮了?”
孙不平、唐不敬闻言,心中一慌,壁虎功顿时泄力,噗通两声,从房檐下跌落下来,还未落地,李倾城手指轻弹,两粒花生从指尖射出,击在两人神庭穴上,两人顿觉头昏脑涨,站立不稳,跌了个狗啃屎。
赵拦江说,“我已满十八了。”
萧金衍叹道,“我们虽是江湖人,看淡存亡,但只因口舌之争,便取人道命,不值得。更何况,以你武功,就算潇湘客亲来,也一定能打得过你,得饶人处且饶人。”
端起酒坛,一口气将整坛子酒喝了洁净。
杨笑笑神采一阴,旋即暴露笑容,“统统听大人叮咛。”
“你们想放火烧店?”
孙不平、唐不敬想死的心都有,两人失了面子,临行之前说了句狠话,没想到李倾城竟然如此叫真,只得道:“快则旬日,慢则半月,本日这事,我们巴山剑派落了面子,这场子迟早要找返来的。”
萧金衍一口一个大人,恐怕别人听不到,气得苏正元鼻子都歪了。
萧金衍笑道:“我这不是想,看有没有机遇赚那十两银子嘛。来来,再喝一杯。”
赵拦江摆摆手,“别提了,我这十两银子又加三张优惠券,进得天香楼,才听了两只曲子,吃了杯茶,连杨笑笑的面都没见到,就被赶出来了。甚么天香楼,清楚是销金窟啊,嫌贫爱富,我明儿就去官府告他们。”
三当家道:“瞧你这点出息,算了,本日就到此为止吧。”
李倾城讶然,“本来是归去搬救兵了,不过,巴山剑派的面子很值钱嘛?”
那人道:“风趣,风趣,不如一起坐下,喝两杯如何?”
伴计有些难堪,“这个……阿谁……”
李倾城骂道,“滚!”
“是啊,我们天香楼的头牌啊。
俄然,老鸨出去道,“李老迈,有人在内里肇事,指名道姓,要我们家笑笑出去陪酒。”
李倾城说,“有些话,我没明白,以是要问清楚。”
李倾城横掌一推,将桐油浇满了两人满身,道,“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赵拦江见状,急了,赶紧道,“别啊,还是请杨女人出来喝杯酒吧。”
“黑店啊!”
萧金衍说,“之前有钱时不读书,现在没钱了读不起书,我又不跟你一样,家中有天下第一藏书阁,书读万卷。”
萧金衍闻到一股硫磺味,上前踏一步,伸手去抢二人背上包裹,两人拔剑向萧金衍劈去,却忘了剑已被赵拦江削断,只余半尺,劈了个空,萧金衍已如鬼怪般,将两人包裹抢到手中,翻开一瞧,倒是硫磺、桐油、火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