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儿啊,我就让我家几个小子,去帮他们割归去。
狄映也脱去外袍,撸起袖子、挽起裤腿,操着镰刀,“唰唰唰”地割了起来。
大爷则欢畅地归去、说给他们做饭去了。
偏官府还不管了,都不晓得那遭天谴的糟货是谁。
韩四儿不平气地回怼。
这时,狄映和大爷已经走到了田梗上。
大爷说着指向不远处的、摆布两侧的山,道:“羊子贵,能买得起小羊娃子的有几个?
看完也没扔,直接就丢嘴里了。
狄映没有掺杂他们那些家长里短的谈天。
“我们县的县大老爷是个好人来的,田间地头的那些个事儿,就是他常常跑到村里头给教的。自打他当了县令啊,地里的粮食产出就好了很多。他也稳定加税,我们的日子传闻比别的县的、都要好过。”
这话给韩大儿听活力了。
狄映附和隧道:“是官府太无能了。大爷,照您这么说,韩立行就没个仇敌啥的?跟别的羊倌儿也没打过架、吵过嘴?”
现在看着就越看越不像。
韩大儿再次惊奇了一瞬,然后就笑开了。
以及,四周田里也在干活、对这一行人一样猎奇的、人的打量。
三两句话,就跟人聊得热络得不可。
“胡咧咧个啥?那是县大老爷,能笨喽?笨了能教好我们种地?他、他那只是不太会破案子罢了。”
狄映一边割麦、一边重视起了田里的泥土。
“爹!您又跟人胡咧咧个甚嘞。这半日才把水送来,渴死我们了。”
还间或捻了几颗麦子,看了看里头的麦粒。
“就他有点儿笨。”
斥责韩四儿道:“张县令是我们的彼苍大老爷,甭管他会不会破案子,他没欺负我们老百姓、还让我们吃饱饭,就是大好人。你再胡说,看我不揍死你。”
他家日子好过着呢。可他没有图那些,有了银子了,就给村里头到处修路、铺桥。
这两年倒是没有送了,都白白地扔了,可惜了了的。
当了官了,谁还情愿管地里的事喔。
“为啥你们都说那县令不会破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