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自三皇子殿下入朝至今,尚未有人问过其启事。”
“陛下,千万不成!”
天子陛下何尝不是站在李阳一边,乃至都想站起来为他喊上一声好。
不料他的这幅模样倒是逗笑了一旁的右将军。
“试问如果不是三皇子向来口碑不佳,常被坊间传言强抢民女,大离丞相又为何恰好去他府上搜刮。”
“老奴遵旨。”
王公公闻此,再度上前行了礼。
“是故,臣以为可略施小惩,庭杖一下,以儆效尤。”
老宰相一听他的话便知这家伙是个两边都不想获咎的主,当即辩驳了归去。
这是李阳第一次在世人面前发脾气。
但自从他领受右将军麾下将士以来,便总能在朝堂之侧闻声一些子虚乌有的闲话。
“不错,皇儿所言甚合朕意。”
老宰相和左都御史等人甚么时候见过李阳这幅模样,仅仅一瞬之间便被吓得噤若寒蝉,久久不发一言。
礼部尚书顿时哑口无言,豆大的汗珠从他头上滴下,仿佛是接受不住两边压力了。
天子老儿欣喜一笑。
文官怯战向来是右将军的逆鳞,加上此番怯战之言是出自郑相之口。
“可见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老臣向来不肯意打肚皮官司,更不肯意在别人背后叽叽喳喳。”
如果再不让世人看看他狠厉的一面,怕是朝堂高低都觉得他柔善可欺呢!
听到搜索二字,天子老儿没忍住狠拍了一下桌子。
天子老儿略加思考,点了点头。
“我大夏赤跑都城第一人,貌似姓郑,对否?”
“如何不过半柱香的工夫,丞相之辈尽皆无言,莫非是有甚么事情怕我闻声么?”
“即便是范相派人来搜,也是白手而归,并没有落他话柄!”
“启禀父皇,儿臣是被大离丞相范相给堵在了府门口,故而迟了。”
天子老儿摆了摆手。
“敢问礼部尚书,身为皇子,既不定时参与早朝,也不着人前来知会,该当何罪?”
“三皇儿,既然右将军发起,不如你与大师说说你早上究竟做了些甚么,如何?”
右将军拱了拱手。
老宰相并没有将右将军的肝火看入眼中,语气还是不温不火。
“王喜,着翰林院以朕口气修书一封,向大离天子申明此事,务必让大离给我大夏一个说法!”
“甚么?”
王公公的脚还没迈出凌云殿,老宰相便再度立于朝堂正中。
天子老儿猜到了各种早退的启事,却唯独没猜到大离使臣的身上去,是故有些不测。
“父皇,遵循郑相的说法,儿臣反倒以为范呼应抢先搜搜相府才对。”
“父皇请息怒,六公主殿下本就不在我府中。”
既然两边已然撕破了脸皮,老宰相天然要锋芒毕露,争得个先机。
而李阳明天的表示,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