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本还想上来讲些甚么,却被天子陛下的一个眼神给吓退了归去。
“御林军安在!”
“王喜!”
大离公主本不解窗外有何好戏,可当她瞥见空空荡荡的五皇子府,顿时笑出了猪叫。
“带人!”
“五皇儿,父皇问你,当日你骑着高头大马,三皇儿又是如何伤到你的?”
统统人都想不明白大皇子是如何敢说出这些话的。
听到呼唤,大寺人王公公飞一样从不远处冲了出去。
天子陛下瞪了一眼大皇子,将早些时候练字用过的宣纸扔了下去。
不管他如何说,这三项罪名都是脱不开的。
“你又好到那里去,别觉得……”
“事到现在来到父皇面前播弄是非,教唆我与大离公主间的豪情,到底是何用心?”
“扑通”一声跪在了天子面前。
“陛下,您唤老奴何事?”
“大离六公主,朕明天的措置,你可对劲。”
“陛下,向来女子从夫,以是,小女子愿听三皇子殿下的定见。”
大皇子那里能看得五皇子吃瘪,立马站在了他的身边,一齐对李阳口诛笔伐。
“是不是必必要大离雄师压境,你们才甘心?”
其次,五皇子身为武将,手拿三丈余的长戟,却打不过一个手无寸铁不谙武事的李阳,实在不能服众。
起首,五皇子作为入城之军,是果断不能和城内公众起抵触的。
大皇子措置完了,接下来便轮到五皇子了。
顷刻间,十几个带刀侍卫冲出去,将天子陛下围了个严严实实。
比拟于大皇子,五皇子倒是更识时务,立马跪下谢恩。
“你们二人,一个文不思政,一个武不思战。”
“父皇,儿臣知错了,都是儿臣咎由自取,这才被三哥打了。”
“启禀父皇,三哥……三哥是在马下用一根玄色铁棍打到儿臣的。”
五皇子自知朝堂上汇报的杀敌五万余是经不起查的,因而立即下跪告饶。
李阳微微一笑。
事情至此告一段落,天子陛下终究将目光重新落于大离公主的身上。
而此番说话固然看似是普浅显通陈述案件,实则倒是进退两难的险境。
“是,谢父皇隆恩。”
不过幸亏天子陛下并没有落空明智,而是决定先把事情核实以后再说。
“哈哈哈,本来你比武得胜所得,竟另有这般意趣!”
六公主天然是对劲,不过她并没有直说,而是含情脉脉地看向了李阳。
“五皇儿身材欠佳,兵防之事临时放下,将手中一半护城军的管束之权交给三皇儿吧。”
五皇子被吓得大汗淋漓,偷偷看了大皇子一眼。
现在大皇子连续犯下两桩事,足以入刑。
李阳难掩笑意,拱手作揖。
跟着大离公主对五皇子正式宣战,御书房内顿时硝烟四起,李阳也再不敢作壁上观,等着天子陛下给公主出头了。
天子陛下心生猜疑,想着当日的三皇子明显是去安装路灯的,如何会带着一根玄色铁棒呢?
“速速回府!”
于理而言,天子陛下的话方才说完,即便是有错,哪怕有天大的错,他大皇子也不能拆穿,而是应当在过后上折子,偷偷奉告天子陛下错了的处所。
频频败于李阳之手,大皇子已然有些落空明智了,竟然当着世人的面顶撞天子老儿。
却没想到,刚出门,李阳便拉着他来到了一处酒家,点了些花生米一类的酒菜。
大离公主本觉得出了这般变故,二人多少应当保持些间隔,比及大婚之日再行打仗。
“高傲离对我国派出使团表白和亲之意,三皇儿所做的桩桩件件无不是为了国事着想。”
于情而言,天子毕竟是他的父亲,是绝对不能公开顶撞的。
“如何没有,父皇,三弟在城门口公开殴打五弟,此事起码有上百人证,不信的话,父皇您大能够将他们召进宫来,一一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