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晓得是哪路人马?”杨歌想了想,弥补道:“但是朱老黑的人?”
杨歌才到书市西南角就发明了挥动着大刀的朱老黑,她还未上前诘责,那朱老黑看到她怀里的古琴,便笑嘻嘻的迎了上来。
“九龄公得知此过后,本欲前去江陵一带找他的弟子上书玄宗,弹劾安贼。可谁料九龄公的行辇刚出版院地界便遭受不明人士的刺杀,幸而随行的弟子均是门中妙手,武功上乘,这才保得九龄公满身而退。”
想到前次在书院船埠,红衣教也有人冒充长歌门弟子,杨歌估摸着苑霞猜想的十有八九是对的。
为了不让他等闲身故,杨歌还决计压抑了曲意,好让宫弦琴音打在朱老黑身上只能形成些皮外伤。
“您别急,先和我说说到底产生了甚么事?”
不致命,但却极疼!
“先生放心,弟子明白。”
认出杨歌是前不久入门的弟子,面对她的扣问,苑霞并未坦白:“此番惊险,几乎令九龄公在自家门前遇险,几位师弟都受了伤。幸亏九龄公安然无恙。”
“不像。”苑霞细心回想了一番,点头:“朱老黑做些个明偷暗抢的事倒是不希奇,但那些刺客气力甚强,不是平常盗匪。此前门主曾收到苍云军寄来的函件,九龄公亦是是以事外出,这两件事产生的时候如此靠近,毫不是偶合。”
“几位师兄伤势如何,可否请师姐描述下遇刺时的详细景象?”
杨歌将牌子递给周宋,踌躇了一下,坦白了杨影一事。
“苑霞眼下应当就在漱心堂船埠。”
“这永王是当今圣上的十六皇子,被太子扶养长大,向来有拉拢靠近我长歌门众名流为己用之意,为何暗里命人做出这等事来?但是以周某对这位性子淡薄的永王的体味,他并不是会教唆朱老黑做这等事之人,那么······”
“端的不长眼睛!我们主子也是你配问的,看朱爷我如何清算你!”
呸,这混蛋玩意儿!
又是杨影!
“晓得那位女人的身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