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肃却涓滴不惧,一样吼怒道:“你懂个球,我儿子就是被王贤明冤枉死的,我郭肃不是不知好歹不懂律法之人,若我儿子真的违法乱纪,杀人越货,那他该死,我郭肃绝无二话,但我儿子,真的是被冤枉的,王贤明当时听信谎言,没有查实证据就判了我儿极刑,他是枉顾性命的暴徒,可惜,这暴徒最后没有死在我手里,我死不瞑目。”
因为他们猎奇。
“崔大人过谦了。”孔谦一笑,然后又正色道:“查案追凶中有一法,代入凶徒之身份,思其所思,想其所想,当时崔大人便说,倘若他是郭肃,面对杀子之仇敌,会如何抨击?有的人仇不隔夜,当下就要抨击归去,而有的人则不一样,喜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你杀我儿子,我就杀你女儿,并且要在一样的年纪,因为只要那样,才气让对方感同身受,郭肃便是这一类人,他处心积虑二十年,就是为了等王御史的女儿王若雨年满二十,再下杀手,他也想让王御史,感受丧子之痛,感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惨。”
孔谦听罢愣了愣,思谋一番,随前面色一变。而那边赵仁泽一拍桌子,起家道:“郭肃,你休要抵赖,之前你都承认下毒暗害王御史,之前更是杀人得逞,这是很多人都亲眼目睹的,你竟然还说你没有杀王御史,看起来,不消刑,你这恶人是不会说实话的,来人……”
听到这话,郭肃哈哈大笑:“你们当官的,也就这点本领了,当年我儿子便是被王贤明屈打成招,你们想用刑?来啊,看我会不会认罪。”
孔谦看了一眼沈子义,倒也没有在乎是谁扣问,而是道:“信赖诸位心中都有这个迷惑,说实话,为何郭肃要哑忍二十年才报仇,这个事情,也曾经难住了我,也是那晚我和崔焕之大人切磋案情,他的一番阐发让我草屋顿开。”
那边凤城府令也是点头拥戴:“赵大人说的对,对于这类十恶不赦的凶徒,不消刑,他们绝对不会诚恳,不但是这老头,另有那些保护,御史府的下人,都得酷刑逼供,正犯不说,从犯也会开口的。”
那边崔焕之一笑:“便是崔某不说,孔大人也必定能推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