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仁泽哈哈一笑,非常随便道:“崔大人无需客气,你与孔兄是朋友,那就是我赵仁泽的朋友,提及来,我也很早就听闻崔大人的文才学问,能担负巡查司御史,那是实至名归,提及来我也忸捏,像崔大人这般年纪的时候,我还只是一任县令罢了。”
最首要的是,他们博得一个好名声,知错能改良莫大焉,到时候赵安就变成了一个荡子转头的人物,至于赵仁泽,更是得了为公道,不吝绑自家儿子认罪的好名声。
先不说派人劫犯的幕后黑手是不是他,单就说这一出绑子投案的戏码,那就是占了先机,现在方顺此人证没了,光靠一份供词又如何能定赵安的罪?
有官阶的,都在那边主桌上,剩下的小吏,在偏桌。这时候周放一杯酒下肚,扫了一眼那边主桌,他看到了楚弦,看到对方和诸多官员扳谈喝酒,贰心中的痛恨和妒忌就仿佛一团火,烧了起来。
普通武者,那里能防备得住。
……
赵安被押走以后,赵仁泽持续是欢迎两位官员以及浩繁侍从保护前来,更是办了一场宴席,表达地主之谊。
不但是跟从前来的官员,就是小吏和保护侍从,也都获得宴请,虽不在主桌,但在偏桌上,也是有人接待,端茶敬酒,体贴备至。
说完,赵仁泽扭头怒斥道:“你这孝子,还不来认罪,你勾搭那方顺做了很多冒犯律法之事,我赵仁泽不晓得便罢了,既然晓得了,就不能让你持续胡作非为,本日巡查司御史和提刑司推官都在,我赵仁泽就将这孝子交给二位,好好鞠问他所犯法事,必然要严厉惩办。”
酒桌上的话,有人是听听就算,不会当真,但也有那种故意人,悄悄将这细节记下。
这一次来凤城,巡查司的官员来了一多数,小吏也是带来很多,另有保护军卒,总计三十余人,这阵仗已经算是很大了。而刑部提刑司来的更多,算上三十多名乌刀卫,总人数足有近五十人。
“你这又是何必!”孔谦还想再劝,不过赵仁泽明显是态度果断,只能是安排人将赵安先收监。
至于提刑司的老推官孔谦,则是点头道:“赵兄,你这是做甚么,先给赵安松绑再说。”
一州刺史倒是不会前来驱逐,但长史会来,现在隋州长史赵仁泽一身正服,带领凤城浩繁官员前来驱逐。
明显,两人应当是了解的。
崔焕之这时候是客气施礼,毕竟他就算是巡查御史,在人家正五品的州长史面前,也得表示出恭敬。
崔焕之明晓得赵仁泽是在演戏,但也不成能劈面点出来,毕竟无凭无据,只能是干笑一声,不吭声了。
平常武者用剑,不过能对于周身七尺范围的仇敌,而修士的飞剑之术,起码可攻十丈以外的仇敌,更有甚者,百丈,乃至千丈以外都可杀敌于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