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杜拉着我就往外跑,直到把我拽上车才说道:“你走了以后,我就一向在抱怨小华,我们……我们吵了几次以后,小华终究承诺把日记还给我,但是她也提出了一个前提,就是我必须听她的……”
我用手死死按住脑袋两边的太阳穴,缓了好一会儿,那股狠恶的疼痛才算稍稍减轻一些。
一道血光从我双目当中蓦地乍闪的刹时,我面前的统统也被覆上了一股血红的色彩。这时,我手中的日记上却俄然闪现出了一张人脸形的印记。
我冷声道:“我不想听这些,我只问你,日记你能不能要返来?”
我跟日记之间最多也就是一条手臂的间隔,想躲开鬼影的突袭,除了罢休以外别无他法。可我有一种感受,我一旦罢休,说不定就再难找出日记上的隐蔽了。
“你说甚么?”我当时被谢婉华气得七窍生烟,“这么首要的东西,你不要返来?”
我已经必定日记上没有甚么所谓的心机表示,那只不过是一种术道中的秘法,对方能禁制别人旁观,就一样能够在关头时候把日记毁掉。
“我也是为了要给姐姐讨回公道啊!”谢婉华大抵是越想越委曲,竟然捂着脸哭了起来:“海内的心机学权威,我也找过几次,他们都破解不了日记的奥妙,我能有甚么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