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老杜仓猝打起了圆场,“大师都是为结案子,就各退一步吧!小吴,日记究竟是如何回事儿?”
“第二道是慑魂,带着震慑、打单的意义。如果你们像我一样用阴阳眼之类的神通强行检察日记,日记上就会闪现出鬼怪的虚影,让民气生惊骇,不敢再去触碰日记。”
我把那根头发拿到镜片上面以后,上面很快就暴露了一串奇特的标记:“公然是发咒。老杜,你亡妻是术道妙手?”
我仍旧不断念道:“老杜,你细心想想,你老婆是不是神采有些惨白,乍看之下有点病病殃殃,或者说轻荏弱弱的模样,还特别喜好晒太阳?”
我把放大镜挪到最后:“最后一道咒文我看不出来是甚么。但是,据我猜测,必定带有阴极必反,或者阴阳互换的意义。也就是说,前两种咒文见效或者是遭到粉碎以后,最后的咒文会引燃日记,将它烧掉。”
我看向了谢婉华,后者也点头道:“姐夫说的没错,我爸妈对那些事情已经到了深恶痛绝的程度,乃至对宗教人士也很有微词。我姐不成能是方士,也不成能学到那些东西。”
“你强词夺理!”谢婉华厉声道,“如果真让你毁掉了日记,你如何卖力?你能再把日记变返来吗?”
谢婉华却在这时尖叫道:“吴召,你毁了我姐的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