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婆子心中悄悄呸了声,转头又叮嘱那对母女道:“我家除了我这老婆子,其他俱是男人,现在名分不决,不好同居一处。这里是我儿寄父家,你们且在这里安住。过几日,租好了院子,就来接你们搬去。”
张疤瘌本身不敢放肆,就把身后那鹰钩鼻子的二流子一把推到前面,道:“刁三,你说说。”
张疤瘌与刁三齐齐打了个颤抖,却见谢家小娘子,俄然抬起手,将袖口悄悄挽了一挽。
还没走到,就听前面吵吵嚷嚷。
“张兄弟曲解了,你表弟今早昏倒在我家门前, 我喂了水, 还把他抬到了医馆, 我完整、美满是一片美意呐!”孙老板急道。
“不可,我得去提示下老孙!”谢栋顾不上中午开店的事情, 猛地站起来就要出门去。
那帮闲人中,还真有几个应道:“可不是吗,必定是内心有鬼啊……”
“等、等等!谢二娘有话好说!”张疤瘌想起那块两百斤重的磨盘,再无幸运,从速举起手,将吵吵嚷嚷的地痞小弟们都压了下来。
三人跟着张大夫来到医馆的后院,在一间斗室中,见到了方才醒来的李彦锦。
那张疤瘌一看谢栋来了,眼里闪过一丝烦躁。
孙老板见一场费事就此消解,也长舒了一口气,擦着脑门上的盗汗,连连点头。
不过,贰内心的打动还没来得及化成泪水,就听到了那让人肉疼的一句话――断胳膊瘸腿……
大儿媳张氏并不喜好朱大和朱婆子,但碍于公公的面子,还是打起精力把“三弟”一行人迎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