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厥后老谢只能算了,勉强把石磨移开了点,算是给自家大门留了个收支的口儿。
“谢老贼,你是想把这鸡崽子闺女送我们产业丫头使吗?”朱大不怀美意地盯着谢沛娟秀的小面庞,歪吊着嘴角,暴露一抹淫/笑。
“哦哟,这小娘子腿劲真大!你看那磨盘竟被她踩得纹丝不动。可见她的劲道比朱家三人还大哩!”
谁知她家那两扇木门仿佛被甚么重物给挡住了,朱婆子费了半天劲,也只从门缝里挤出个头来。
“呃……”谢栋惊得张大了嘴, 两手胡乱摆了几下,活像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的老鳖一样。
“哪个没腚眼子的猢狲,敢堵着老娘的大门……”朱婆子人都没瞅清楚, 翻着白眼就骂了起来。
现在,听到两个儿子来了,朱婆子顿时叫得更凶了。
之前朱婆子看谢家饭店买卖好, 眼气不过, 硬说谢家的油烟熏坏了她家的酸枣树。赖着要让谢家每年赔她一笔枣酸钱。
现在见到凶神来了,谢栋前提反射地就想抱着闺女跑路。
因而,当朱婆子正骂得顺嘴时,就见隔壁那对窝囊废父女走了过来。
谢栋看着自家闺女用一种诡异的眼神谛视着本身,他赶紧低头查抄了下本身威猛的外型。
谢栋看着自家大病初愈后活蹦乱跳的闺女, 喜颠颠地直搓手。但是, 当他闺女病好后,第一件事不是来爹爹面前撒娇卖痴, 而是雄赳赳气昂昂地跑到饭店外, 把隔壁朱家特地弄来堵谢家门的大磨盘给一脚踹了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