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平侯此时已经被疤脸整得脸孔全非,就是他亲娘活着,也很难认出他来。是以在出城时,倒没有引发旁人的重视。
凭着这具尸身,他不但胜利地让康广帝死了心,且借着给父皇侍疾的机遇,痛哭二哥的不幸,强行刷了一波好感。
高恒本来是其父康广帝最中意的皇子,在其落水“溺亡”之前,几近是板上钉钉的皇位担当者。
固然,过后他们诡计把线索转嫁到富平侯身上去,却仍旧还是被血滴子重创了大半人手。
不过,高恒固然保住了性命。可康广帝却没能撑到他回京揭出本相。
疤脸叹了口气, 道:“你见到他时, 就晓得有多像了。他啊……是我徒孙家捡到的孤儿,厥后入赘我徒孙家做了赘婿……”
但守忠伯与诚兴伯分歧,这两家别离是大皇子与二皇子的岳家。他们出面在必然程度上代表了皇家,是以并没人对此有甚么设法。
因为蛮族攻至吕梁城,京中这几个月多出了很多出亡的哀鸿和乞丐。
可此时,正所谓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富平侯这边不但被高恒权势抛出来,做了挡箭牌。血滴子那边,也不筹算放过这个,曾给他们添了无数费事的富平侯一系。
姚锡衡见状,晓得本身只要耐烦等候,必定就有能趁乱开溜的机遇。
谢沛听了这些话,忍不住哼笑了声。上辈子,她还真是戴了面具,只是那面具下并非俊美的容颜,而是一张筋肉翻滚的鬼脸……
分开了卫川以后,谢沛两口儿常日就不太做甚么易容打扮了。毕竟武阳城内,可没有甚么人认得之前的谢二娘和李小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