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这事要提及来,程惠仙也有点冤枉。她本来是没想要一女婢二夫的,她还想着做个名正言顺的乳母呢。
房中,朱彪因程惠仙停下行动,而有些难耐起来。
谢栋也是个爱谈天的,哽都不打就接了句“啥事儿啊?”
只见朱彪正伸开双腿, 大剌剌坐在床边。他上身衣衿敞着,暴露那长了一卷卷铁丝般护心寒毛的肥壮胸脯, 胸脯下挺着个肚皮,黑得发亮。
朱彪有些闲钱,他自打十年前丧妻后,就没再筹算娶妻。常日里就在窑姐、花娘、暗娼身上练本领长见地。以是,一看程惠仙的架式,他就晓得这女子恐怕也是从楼子里出来的货品。
再往下, 就见他双腿间有个脑袋正起起伏伏着。
谢老板愁绪万千,连晚餐都吃得不香了。
他伸手抓住程惠仙的发髻,用力将其按向本身胯/间,嘴里喘气着,说道:“仙儿放、放心,先让老子欢愉了,天然有你的好。你就看这家里,可另有人能拦得住我吗?”说罢又挺了几下腰,这才一个颤抖,松弛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