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哈哈大笑道:“瞧,你爹都晓得我大……啊!!!啊呀!!!痛煞!!!”
谢栋看着自家大病初愈后活蹦乱跳的闺女, 喜颠颠地直搓手。但是,当他闺女病好后,第一件事不是来爹爹面前撒娇卖痴, 而是雄赳赳气昂昂地跑到饭店外,把隔壁朱家特地弄来堵谢家门的大磨盘给一脚踹了归去。
此时院里的朱二已经用上尽力,可他推了几次都没推开自家大门,这才认识到,内里绝对不会只要一个浅显幼女在堵门了。
谢栋看着自家闺女用一种诡异的眼神谛视着本身,他赶紧低头查抄了下本身威猛的外型。
朱大的粗嗓门一响,谢栋就打了个颤抖。之前他就挨过此人一脚,厥后咳了半年才算是垂垂好了。
但是,谁都未曾想到,本来又乖又甜的谢家小娘子熬过了存亡关后,俄然生猛至此,一脚就将那碍事的磨盘给踹了归去。
谁知她家那两扇木门仿佛被甚么重物给挡住了,朱婆子费了半天劲,也只从门缝里挤出个头来。
“诳你个撮鸟头!就是谢家那小娼/妇把磨拨弄来堵咱家的门了!你和三儿从速推啊,别老娘这里杀鸡普通夹着脖子,你哥俩还在那边闲嗑牙乱打屁!”朱婆子哈腰撅臀,老脸被憋得通红,对着儿子也没了好声气。
朱家三个地痞儿子都长得膀大腰圆,一身横肉。这也恰是朱婆子敢在邻里街坊间放肆挑事的本钱。
厥后三个儿子大了,还算是有点孝心。隔三差五也会给朱婆子点家用,不过如果手头紧了,却别想从他们老娘怀里抠出一文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