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顾眉头微皱,一个侧身躲过了这一击,反手一抓,抓住了中年男人持刀的右手,用力一扯便把中年男人全部身子从半空中扯了下来,提起膝盖猛地顶向中年男人胸腹。
“少给老子来这套!我给你三秒钟,你如果想不起来阿谁发卡在哪,我就把你爹的手指剁下来喂给你吃了!”
此时屋里还站着的人,除了何顾和为首的中年男人,只剩下了两个。
在中年男人落下匕首的同时,秦嘉也终究绷不住了,哭着喊了出来。
为首的中年男人凶神恶煞的吼了一声,拿着匕首站在秦墨面前就开端数数。
何顾轻手重脚的摸到了楼梯口,刚往上走了两步,就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
中年男人的匕首在触碰到秦墨右手拇指的刹时停了下来,秦墨的拇指还在,不过上面多了一条血痕。
秦嘉吃痛,加上内心惊骇,尖声惊叫起来,声音有些凄厉。中年男人听着秦嘉的惨叫声,暴露了病态的笑容,仿佛很享用这统统。
这座火车站荒废了这么久,破坏是不免的,像售票大厅的窗户玻璃,早已经残破不堪,没有几块是完整的了。
这间屋子他们做过特别措置,增加了隔音,换了单向玻璃,从内里能看到内里,从内里却看不到内里。
为首的中年男人转而看着秦嘉:“小丫头,你如果再不跟我说实话,我会让你亲眼瞥见你父亲的心脏被取出来。”
而在秦墨劈面,是一个被绑在凳子上的年青女孩,脸上有着几处淤青,噙着泪水正在低声抽泣,恰是秦嘉。
门外巡查的只要一小我,察看了一会儿,取出一根银针挥手一弹,银针便精确的刺入了年青男民气口的大穴,男人回声晕倒。
而在秦嘉中间不远处的地上,躺着一其中年男人,恰是送秦嘉来到这里的阿谁不利的出租车司机,不知是死是活。除此以外,屋子里满是面色阴沉的中年男人,有的靠在墙边抽烟,有的正在角落里低声打电话,另有几个手里把玩着匕首、鞭子、烙铁之类的东西,正满脸狠戾的威胁这
不过何顾清楚的晓得,方才这一拳之下,中年男人的手腕骨头应当已经裂了。
中年男人面色一冷:“这么首要的东西,如何会在他手里?”
公然在这里!
中年男人看着秦嘉嘲笑:“你如果再晚半秒钟,现在他的拇指就塞到你嘴里了。”
到了二楼的楼梯口,何顾探出半个脑袋,冷不丁的就看到一小我影正靠着窗边百无聊赖的抽着烟,是不是向窗外张望,明显是字啊巡查。
何顾一边对付着两人的胶葛一边看着这一幕,内心那种不好的感受越来越浓烈。约莫花了三分钟的时候,中年男人两名气力不俗的部下终究倒在了何顾的拳头之下,而当何顾快速扑向中年男人的时候,中年男人却猛地展开了眼睛,猛地一拳朝着何顾
何顾正在想着,中年男人已经奸笑着再次朝他扑了过来。何顾退无可退,只得硬着头皮再次硬接了中年男人一拳。何顾的身子再次倒飞了出去,重重的摔落在地上。而这一次,何顾挣扎着好一会儿也没能再次站起来……
为首的中年男人嘲笑:“小子,我晓得你气力了得,但今晚,就是你的死期!”
而在他身侧,有一扇紧闭的木门,从下方的门缝里透出明黄的灯光,模糊还能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这类禁药何顾并不陌生,三年前大闹天宫的时候,他也吃过……
何顾挣扎着起家,暗自颤栗着又痛又麻的右臂,方才跟中年男人的这一次对拳,他吃了不小的亏。
“是吗?既然他是你男人,那就好办多了,等我把你的耳朵送到他手里,不晓得能不能让他乖乖交出阿谁发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