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哥你会买我的糖人吧?”
“一天,他在都城一条驰名的被烧成炭焦街道上闲逛,俄然,竟有眼无珠地指着一匹千里马直嚷嚷的喊着:哇哇,想不到我们故乡的羊驼在菡萏也能见着哇,他扯着路人不断的喊呐,这是我们家羊驼啊,一模一样啊,他见过的哇。”
银宝呆愣了半晌,心机倒是转了几个来回。
“既然小老板都这么说了,我不买岂不是有辱这小祖宗的名号?哈哈”银宝托了托驴背后的菜篮子大笑起来。
“诶,小哥慢走哇。”
“啧啧,小哥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类不见机的小老板,虽说农山洋槐蜜五文都嫌亏了,但你这但是一车,即便卖到年后也不必然能全卖出,何况这糖人还保不住鲜,我都善心要买一车了,你还跟我还价还价,你还说当主顾是小祖宗呢?”银宝翻了个白眼,举起鞭子对着小毛驴就是一鞭,小毛驴得了令,又悠哉悠哉地挪了起来。
“可不巧喽,恰是那人间少有的‘足不践土’绝地啊。”
“早晨我有礼品送给你。”
见银宝要走,那小贩朝身侧‘呸’了一口,仓猝推着车疾步赶上。
“呵呵,小老板真会谈笑,这崖颡山好水好,我感觉有手有脚就不会饿死哇,别懒哦。”银宝撩了撩头,悄悄抽了毛驴一鞭子。
“农山洋槐蜜啊,五个铜板,不亏吗?”银宝侧身拔出一根糖人,嘲笑一声,还是持续往前走。
“看小哥大朝晨的趁早市也不轻易,如许吧,五个铜板给你捎了?”
还不待她查抄完一个翅膀呢,背后就被一有力的打击,撞得差点没和那只死鸡来个密切打仗。
银宝这回倒是对劲的点了点头。
“嗯,行了行了,糖人我收下了,还得从速着回家做饭呢。”银宝挥了挥手,表示他让开。
早晨就吃田七炖鸡,去伤补身。
“你个馋嘴猴子,明天给你炖田七鸡汤,冬至了,得补身子。”
“明天也是你生辰?嘿,巧了,娘也是明天生。”银宝没理睬他,复又捡起那秃毛鸡细心地查抄毛有没拔洁净。
“那……你那远房亲戚不知是何地人啊?”
“哦?如何说?”银宝明显来了兴趣。
“啊?田七啊……”铜宝高涨的镇静劲一下给浇了个透心凉。
“哎呀,小老板这话把我捧的,仿佛我就是那救世的贤人般,实在折杀小哥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