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男人挡住了他们的来路,铜宝忍不住了,刚想上前一脚踢飞,却哪知从中间的冷巷子里忽地撞出一人,好巧不巧恰好将那欲勾引他们的男人撞倒在地。
“是你撞上来的,如何成我撞你了?”那稍显阳刚的男人不平气道。
男人们不再如先前的女子们那般拘束的犹抱琵琶半遮面,目睹俩一大一小长的如此养眼的男人踏出去,必定就是那啥了,还装甚么羞怯,皆大胆的一字排开,有的干脆上前拦着道搭讪。
“娘,这是甚么?”待银宝稍稍解释后,终究那些奇特的标记吸引了他的重视。
“那是明面上的,不急,你觉得万家在大秦扎根多年靠的是甚么?首要的财产还都是这些个公开里见不得光的在支撑,粮店布庄那是需求时打击仇敌的兵器罢了,为了抢占份额,利润低的很。”
铜宝宁眉望着四周的街景,似是在思虑着甚么。
“娘,你又来了,咱不说这个,我本身渐渐学,渐渐体味。”银宝一说生啊死啊,铜宝就不乐意了,他放下铁宝将它赶到一边,蹭到银宝身前,抱着她胳膊埋头不再吭声。
“娘,我们早晨去哪玩?”
“那你感觉万家还能做甚么?”银宝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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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在寂静了约莫一刻钟后,
江州城的小倌有一大特性,就是各个肌肉结实,刀刻般的俊脸很具男人味,不像一些好男风的男人们各个阴阳怪气地令人作呕。
“娘,那粮店、布庄呢?”铜宝昂首望向银宝。